小腹被压得有点沉,他撑在床上,支起半个身子望去,是邓槐灵的头重重枕在他身上。对方似乎安顿好了他之后,也没能坚持住,一头栽了下来。
邓槐灵戴着黑戒的右手就落在他手边,沾满灰尘和血痕。Rosie迟疑一下,轻轻地、小心地握住了那只手。
“邓先生,怎么办……”他无措地说,“我好像梦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