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是良久的沉默。
司辰弯腰,扶着桌子咳嗽出声,纤细而白的脖颈上全是凸起的青筋。
“我只是不想一直病着。”他的声音很平静,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我从小身体就差,肺有毛病,一直咳嗽。不能跑不能动,只好读书。”
“我比任何人都努力,去换取一个机会。最后他们告诉我,你身体不好,你不行。”
沈雁行的手指掐着掌心,让自己从这种惋惜的情绪里抽离:“可以,六天。”
司辰没有抬头,却无声地笑了起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