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侓揣着兜出来,脑袋上罩着一个毛茸大耳机,抬着下巴问霍折寒:“干嘛?”
没消透的红晕蔓开在耳垂下方连着后颈一片,旖旎昳丽,像被细细碎碎的吻扫过,裹得严严实实的耳垂欲语还羞欲盖弥彰。
霍折寒垂在身侧的指节蜷了下,道:“明天接我下班。”
钟侓竖起耳朵,狐疑,说什么啊,大声点,没吃饭吗?
霍折寒:“……”
欠不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