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似乎也随着这场视听盛宴达到了临界点,在最后的清明时刻,他缓慢地抬手,用指腹抹掉了江鹤苓眼尾沁出的生理性眼泪,明明用了很大力气,可仍然温柔。
“江粉粉,你可真会折磨我啊。”
撩拨他,然后压制他,纵容他,却又惩罚他。
没人比江鹤苓更会拿捏他了。
也没人比江鹤苓更让他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