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琪兰在美人榻上打了个盹就被音筒吵醒了。屋内没别人在,她慢悠悠地伸手,从美人榻旁的矮桌上拿起音筒,带着几分慵懒瞌睡的妖娆音调问:“谁呀?”
音筒那边没有声音,塔琪兰不高兴了,声音也硬了几分:“谁?”
“塔琪兰,是我。”
音筒那边,是一个磁性“陌生”,却又令塔琪兰怔愣在当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