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声音入耳,却还是难以忍受地晃动身体。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又奇怪又上瘾,就像成为了傅恒之手里的玩偶,而声音就是他手中的控制线。
等傅恒之换过几个道具,用小木块敲了敲麦,俞幼宁才咬着被子闷哼了声,双眼失焦地看着屋顶。
直到等小木块的声音也消失了,他才颤抖着腿坐起身。
而刚刚躺过的位置,早就已经沁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