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危险往这里引,找死是吧?”
她用只有自己和大猫才能听得到的方式说道。
大猫看了看程梓毛茸茸的后背,垂下眼帘:
“捡到我们的是他,你敢把我们丢出去?”
“……”
意江山攥紧毛巾,上面原本只是淡淡的酒味越来越浓,片刻后,就像刚从酱香型某台里捞出来一样满屋飘香。
程梓诧异地回头,便看到意江山脸上露出一个接近狰狞的笑,将那团仿佛在陈年老酒里泡过二十年的毛巾“轻柔”地擦过大猫的伤口——
大猫啪一下闭眼摔倒,神似当场去世。
程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