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2/3页)
虞舒月有些心软,她对于年轻貌美的男性总是多一分心存的温柔,她不由道,“要不你早些回去,晚上学校有门禁呢。”
沈禹州对这种的驱赶更是在行,“赶紧回去吧,别钻在一群大人之间,就忘了自己是学生。”
罗司宥不疾不徐地回答道,“我确实是学生,但我何必因为自己年轻的身份而感到羞耻,那这不应是代表了未来各种的可能?”
沈禹州时刻提醒着别人身份。
那他自己呢?
虞舒月以同样的方式淡淡提醒道,“你们也都离开吧,别忘了我刚离婚,任何有关我的新闻都有可能被传成流言蜚语。”
“我不介意。”
几个男人异口同声道。
虞舒月就愈发头昏脑胀。
他们暗自坐下,但又不似商讨,反正就是在谁护送她回家的这一件事上无法达成统一。
而沈禹州提议:“那不如较量一场。”
虞舒月实在搞不懂了,这剩下的两人怎么答应得如此迅速。何应拂是对工作如此上心,这才想着霸占自己更长的时间,而弟弟或许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爱,实在不忍心把他姐姐的闺蜜放任到这两看似就不正经的家伙手中吧。
所以,当陆宴真正冲进这一家清吧,而注视到几个相互较量而在争取“谁护送他前妻回家”的这一幕,他快疯掉了。
婚是上午离的,人是晚上被掳走的。
谁知道这一群人平时都做了些什么,估计以前没有在他老婆身边少撺掇吧。
虞舒月呢,她怎么会又这么经不起诱惑?外面的男人且不说沈禹州身上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这剩余两个一看也不是良配,一个过分年轻,一个穿着打扮过于休闲,一看就是没有正经工作。
陆宴发觉自己清了清嗓子,在场的人已经没有人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了,而都在安排着之后的比试。
而他前妻虞舒月的一左一右,甚至连对面也坐满了人,而这一群人直接略过了自己。
陆宴松了松领带,“我想我有必要说明一下,尽管我和舒月离了婚,但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可爱孩子,我们某种意义上永远是一家人。”
陆宴觉得开口说这句话也没有半分的不自然,唯一需要克服的障碍就是在陆廷予名字之前冠以“可爱”的名义。
沈禹州朝沙发后仰去,轻笑道,“陆总,这又不是在写公关文,用不着这些虚假的修饰词。”
虞舒月愈发一脸无奈。
她以为上天会派人来救场的。
但没想到上天的安排出其不意,它非但不安排人来救场,还能安插人员过来搞破坏。
这都是什么鬼啊啊?
但沈禹州意识到在场的人除了新到场的陆宴,其余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又或者他一早从商业价值和资本背景的角度出发,早也在心中默认了唯有陆宴与自己才算棋逢对手。
“一起参加吗?”
这家并无外人的清吧的酒瓶罐罐中突然多了一个飞镖盘。
红绿相间的飞镖盘融于各色的酒瓶之中,竟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和谐。昏沉的光线下与复古的风扇又为这小小的游戏增添的阻碍。
“打碎的酒瓶我来买单。”沈禹州提议道。
“用不着。”
陆宴轻巧地拒绝了。
其余两人也早已准备就绪。
沈禹州自作主张地安排道,“还是请凡事都赶在前面的何导先准备吧。”
这话说来十分讽刺。
可虞舒月却笑不出来,看样子各位确实都玩得尽兴,没有人要退出角逐的意思。
就连罗司宥也脱下了他的白色衬衣,为了不影响他原有的发挥,因为无意露出了手臂的线条来。
安排最先开始的何应拂本这是却也没有拖拖拉拉,一把直接从沈禹州手中拿过飞镖。
只见他仍是慢条斯理的模样。
但几乎只是掂量了一下重量。
飞镖就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飞了出去。
不论结果,就单从何应拂的手速来看,这一点还蛮让人吃惊的。
最后的结果虽说没有正中靶心,但离最中间的白点也不算太远,因而定格在了89环之间,算得上是一个8.5。
紧随其后自然是沈禹州从酒保手里夺过新的飞镖。
毫无疑问的是,他的飞镖落在了比何应拂离中心更近的地方,几乎是一个完美而毫无争议的9.0。
而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初出茅庐不被所有人看好的罗司宥一把轻松的也夺得了9.0。
而他的飞镖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与沈禹州相对的另一面,以同样的姿态环绕在靶心左右。
沈禹州不免多看了一眼罗司宥。
两人的谈话多了一丝火药味。
“没想到小朋友深藏不漏。”
“是因为叔叔在前面提供了榜样啊。”
如果非有人无话可说,要拿年纪说事,那他可不介意自称晚辈,来对比出他们的年老色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