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穆偏过脑袋:“可以了陛下,不用再努力了。”
商辞昼歪头追着容穆的视线:“孤有位置了吗?”
容穆咕哝了一句。
商辞昼:“嗯?”
容穆胸腔闷痛还羞恼无措,觉得自己遭的这叫什么罪!他扔了一把草过去,凌乱的打在了皇帝尊贵的衣袍上。
“我说!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