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眼里含了针一样地盯住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最终得出结论:
“她是真的忘了对我做过什么了。”
在她以老师的身份引导全班同学孤立他、日复一日地在精神上折磨他、把一件小事宣扬成“初中生性丑闻”、最终毁了他的一切之后,他憎恨了十几年的老师、他的仇人、他噩梦里始终不变的主角、他初中三年的班主任,徐东霞,已经把他给忘了。
“徐老师,”秋辞笑起来,把那几个勒着他手指的大盒子抬得比车把还高,“我来看您了。”
时间如此宝贵,不应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