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师父,皂雕旗放下,有话好好说(第2/4页)
曹道士也不理他,就晃悠着酒杯自顾自的喝着酒。
离的有点远了,张小乙会灵眼,却不会灵耳,听不清他们在说啥。
想用法力探听,这道士还挺鸡贼,他提前设了一道结界,把声音阻隔住了。
张小乙继续看,唇语也不会,但本能的,张小乙觉得他们在谈论什么不好的话题。
那书生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激动,最后还竟然跪道了曹道士面前,双手合十,苦苦哀求。
曹道士依旧不为所动,他只是叹了口气,放下酒杯站起身,转身出去了。
出去以后,曹道士又去了另一间花间,搂着两个姑娘,拉上了窗帘。
那屋,很显然谈崩了的书生瘫坐在地,双眼无神,愁容满面。
张小乙没看明白,掐指算了算,也没算出来什么。
他也是真无奈,看人家不论和尚还是道士,都不用掐指寻文,眼睛一闭就知道啥事啥事。
而自己每次想算点啥东西,不是对方遮蔽了天机,就算事情很大不好算。
张小乙不爱多管闲事,但对于有可能赚到功德的事情他非常上心。
那书生苦着脸,唉声叹气的走出房间。
书生走到大街上,可能是天气太凉,忽然打了个冷颤。
张小乙走到一楼,问楼下的伙计。
“那书生是谁啊?”
伙计顺着张小乙所指看了看,笑道:“回道爷话,这个啊,这个是孙秀才。”
“本地人吗?”
“对,本地人,他爹就是秀才,到他这儿还是个秀才。”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没了,二十三了,还没取媳妇儿。家里父母也亡了,就他自己,整日以卖字画为生,勉强过活,白天就在前面十字街摆摊,半工半读呗。”
张小乙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一个秀才,自己不应该算不出来啊。
再次掐指算了算,
诶?
又能算出来了。
孙秀才的生平很详细,详细到他几岁尿床,几岁跑马都被张小乙算得一清二楚。
这是什么情况?
张小乙看向青楼,这个姓曹的肯定不简单。
张小乙返回房间,敖听心已经铺好了床。
他们这个格局是张小乙敖听心一屋,青儿和丁香一屋,杨天赐自己一屋。
所以,杨天赐才要趁着还没睡觉带着丁香出去。
敖听心侧身躺在床上,头枕着左手。她身上的道袍是敞开的,而且里面只有一件肚兜。
“相公,干嘛去了。”
“我……”
张小乙指了指身后,还没等她说完,敖听心便换了个姿势,轻咬薄唇,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勾人。
“奴家已经等你多时了啦。”
“咕噜。”
张小乙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身上有那么些许燥热。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相公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啊。”
本想继续探查曹道士有什么阴谋的张小乙把鞋一脱,啥曹道士不曹道士的,爱特么谁谁!
……
北天门,云雾缭绕。
张小乙走在云层上,刚刚的战斗让他的元神有点飘飘欲仙。
守城门的还是那俩货,程咬金和尉迟恭。
这次张小乙没跟他们打招呼,上次被摆了一道的事儿张小乙还记着呢。
虽然咱张小神仙说过他不记仇,但他们俩这事儿,不是张小乙故意记着的,只是还没忘而已。
程咬金和尉迟恭见到张小乙也臊眉耷眼的,他们很想上前解释,但怎么说,把责任推到帝君身上?
俩人悲催的想,还是自己受着吧!
这次师父来的挺早,没用张小乙等着,他正蹲在云层上,啃着仙桃。
张小乙快步走上前去,刘长生知道张小乙已经到了,向后一抛,一颗仙桃正落在张小乙手里。
“师父!”
张小乙坐在刘长生身边,刘长生也没看他,自顾自的啃着桃。
“你知道我是谁了?”
“嘿嘿。”
“妈的,猜到老子是谁不明说,还特么装蒜,想看老子出丑是吗?”
“哪有啊,这不是看您玩的开心,配合您嘛。”
刘长生回手一巴掌拍在张小乙头顶,张小乙一躲。
“诶,没打着。”
还没等张小乙开心多久,下一刻便脸色一变。
“师父,有话好好说,您把皂雕旗先放下!”
刘长生把旗子一扔,真恨不得揍他一顿。
亲生的徒弟,这么大了,下不去手。
刘长生一开始就把张小乙对自己的意识封印住了,封印了以后,即使张小乙知道真武大帝叫刘长生,也不会把自己往真武大帝那去想。
即使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会想要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