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吉与横平歇在另一侧的床榻,听见他这头的动静,忙跟着坐起身,道了声:“主子?可是伤口又疼了?”
冷汗从额角渗出,濡湿了顾长晋鬓角的发。
他狠狠闭眼,再睁眼时,心头那阵心悸依旧不曾散去。
他冷声吩咐道:“去跟艄公说,我们回去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