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2/2页)

“当时二哥哥在孝期。”五姑娘也不知具体原因,大伯大伯母死后,二哥不顾旁人眼光毅然决然入了天锦卫,外人还道他不孝,父母亡不守孝反而急着立功。

但也是从大伯父大伯母去世开始,二哥再没笑过。

每每与陈三妹对上,她总拿她哥是探花郎一事挤兑她们,一个探花郎有何炫耀的,三年就出一个,还一直拿来说。

再说了,陈梓钰考科考时,她二哥都是天锦卫指挥使了,历来最年轻的指挥使,她二哥才是最厉害的,一定是当初科考时二哥在孝期才没去,若是去了,岂还有他陈梓钰什么事。

乔瑜一直在回想剧情,可她就记得几个点,而且书是以女主视角展开,男女主视角最多,男二也只有在女主需要帮助时出现,对他的解释本就不算太多。

番外续写的也是原身的悲惨,只道男二对女主有情,对旁人都是薄情的。

乔瑜记得书里面确实有提及探花郎一事,被五姑娘和那位陈三姑娘一番快言快语的拼哥,她开始迷糊了,书中男二到底是不是探花郎?

还是说她记忆出偏差了?

回到禅房,该随同老太君去听高僧诵经祈福,紧接着过了晌午后,下午开始抄佛经,乔瑜忙起来便也就忘了探花郎一事。

入夜,天色逐渐暗下来,同五姑娘一道从老太君屋里出来,告别后各自回了各自禅房。

乔瑜推开门发现桌边坐了一人,手上正拿着自己这几日练的字。

当看到其中一张雪白的纸出现在二公子手上,乔瑜瞪圆了眼,下意识扑过去抢,“别看。”

二公子明明没有抬头却好似长了眼一般,手一扬就躲了过去。

乔瑜见他扬手,小跑到另一边去抢,心里就一个想法,一定得抢回来。

那张纸与宣纸不同,是用来打印的纸,纸张白净厚实细腻,乔瑜喜欢用来画草稿,宣纸极易浸透,她便顺手从工具间抽了张纸出来,她记得明明放回工具间了,为何这张纸会在外面。

程怀瑾不过刚刚拿起那张纸,纸张厚实白净细腻,比最好的白宣尚且还胜一筹,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人扑过来。

越是躲还越是来抢,那白纸上的字迹有些小,屋子里灯暗,为了使自己能看清不受打扰,程怀瑾反手握住乔瑜两只手钳住,一拉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将人禁锢在怀中。

没了打扰,程怀瑾另一只手拿着纸张细看起来,纸上不知用什么笔画的两个小人,很细但很形象,其中一个衣着与他的一般无二,被一根绳子绑着,而另一个小人看着便知是谁,只见她手中拿着一颗糖,旁边写着几个字,“吃了我的糖还罚我,坏人,想吃吧,不给你了,略略略……”

小人儿画的形象又生动,程怀瑾都能想到自家小夫人拿着糖逗人的样子。

乔瑜手腕被禁锢,急的张嘴去咬二公子手中的纸,心里就一个念头,必须拿回来。

程怀瑾将纸移开,见她那着急模样,把纸放在桌上,手捏住乔瑜的脸颊,“敢问夫人手中还有多少糖?交出来不罚。”

“没、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乔瑜忽的想起白日见到的那位陈三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眼泪没挤出来,只能故作那种强调,“夫君,手疼。”

程怀瑾下意识松开钳住她的手腕,刚一松手,只见她抬手就冲着桌上的白纸去。

乔瑜眼见着就要摸到那张纸了,拿回来就是死无对证,眼见她手就要碰到,纸上忽的落了一只手,一转,纸张便离了那位置。

耳边响起男子低沉的声音,“再闹绑起来,像夫人画的这样。”

乔瑜瞬间缩回手,“对不起,我错了。”

程怀瑾不在乎她有多少糖,对这纸倒是颇为感兴趣,“敢问夫人,这是什么纸?”

乔瑜抿着唇,能告诉你这叫A4打印纸?铁定不行啊。

乔瑜心里那个悔,她明明记得放回工具间了,怎么会在外面呢?

“夫人可还有这种纸?”

乔瑜头摇成波浪,“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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