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2/3页)

伊尔迷拿金钱冰冻他,西索就专门拿这个刺激伊尔迷,短时间内一连说了八遍“我爱楠雄”,“我对楠雄的爱意”之类的词汇。

两者互相伤害。

十五岁对十二岁的幼稚男生的报复心?

伊尔迷的眼眸深沉了片刻,看了我一眼,喂喂喂,这种时候为什么要看我?

不过他什么也没有做,又恢复了正常。

只是拿着钉子挡了一瞬,那钉子就从苹果的一端贯穿了另一端,成为了一个苹果背着大头钉的造型。

怎么说呢,仔细看上去的话,好像也比之前的单纯的大红苹果或者大头钉子要好看一点。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糟心,再也不想掺和到这事来。

倒是顾虑到糜稽还得在这个天空竞技场受苦受难,为了让他稍微好受一点。

在西索拎着现在进化成为钉子苹果的狼牙棒(?)再吵伊尔迷抡过去之前,把那个钉子苹果拿了过来,“我回去了。”这样说了一声,立马瞬间移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来之后,我才想起天野由雪被我落在天空竞技场了。

我打算等伊尔迷走了,西索又去打比赛之后,再去把天野由雪弄回来,反正也不会出事。

至于没钱,拜托,他都七岁了,比糜稽还大一岁呢,也可以去天空竞技场打工养活自己。

我看了一眼这个钉子苹果,想要把它放回到仓库里面,手碰到了苹果上的那枚钉子之后,浑身一顿,就失去了神志。

一阵歌声把我从昏迷之中叫醒过来。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分明。

一般来讲,即使是最深沉的夜晚,都不会让我的视线被黑暗蒙蔽。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还能冷静下来研究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记忆里面倒是还有之前的画面,还记得我事是触碰了那枚铁钉,失去了神志。

上一个被针戳晕的是纺织车的公主吧。

唔,大头针和这个相差得有些远。

吐槽完以后,我开始干正事。

我朝下看了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好像只有一颗头飘荡在空中,但由于我自己也看不到是不是只有一颗头,也许我可能哪个身体部位都没有,只是我的意识跑到这里来了。

和灵魂出窍还是有点区别,在灵魂出窍的时候,我也是有手有脚,除了透明其他人看不见以外,和我原本的身体没有什么区别。

我并不认为伊尔迷会暗害我,除非他被夺舍了,要不然做不出这种事,伊尔迷顶多想当木偶主,把弟弟当成提线木偶。

关键的那枚大头针,伊尔迷一直用念能力磨它也没有出事啊,如果出事的话,不会到我手上,又不是演宫斗剧。

周围一片漆黑,但是前方却一种有歌声传来,旋律悠扬婉转,像是多人大合唱,我听到了老人男人女人孩童的声音,混在一起却格外得和谐,让人的心灵都平静了下来。

我顺着歌声前进,明明没有身体,但是我知道我在前进,这种感觉很神奇,毕竟周围都是一片漆黑,也完全没有参照物,但是我却有前进的感觉。

歌声越来越清晰,唱歌的语言我居然都没听过,别看我只是婴儿,但我熟知世界上的三百二十一种语言,伊尔迷现在会二十八种,糜稽现在只会六种,他在语言上面没有天赋。

除了大陆通用语以外,伊尔迷和糜稽都是最浅显的用法,就是为了日后能在需要潜入的任务的时候飞快学会打得基础,普通的人的话,这样的做法根本没用,会飞快地忘掉,但是揍敌客都是超人。

我的话,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能伪装成为当地人。

实际上揍敌客原本的要求只是五门世界上用得最多的语言,但因为我的学习速度飞快,揍敌客也内卷了,嗯,在伊尔迷的自我严格要求下,连带着糜稽都不得不学习各式各样的语言,最后是席巴叫停了,设立了十二种语言,但伊尔迷还是学了二十八种。

这个并不是关键,这个歌声的语言我居然没有听过。

我不会穿越了吧?

最近的穿越剧都是社畜在过度劳累之后,暴毙然后去异世界享福。

我还是个婴儿,虽然在揍敌客原本的工作之下,我还得负责家庭老娘舅,灭火专员、果农钉子调解员、保护少数民族,保护咖啡树的工作,的确对小孩子的工作量也很大。

可被大头钉戳一下的穿越,真得很潦草啊。

我一边吐槽着,一边顺着歌声而去,从远处看到了光芒,先是只有指间这么一点,随后我没动,但光芒却越来越大,转瞬间就把我吞没了。

光芒消散,我听到了鸟儿的叽叽喳喳的声音。

【这群人类又在干什么?叽叽。】

【叽叽,这是在祭祀‘森林之子’。】

【什么是‘森林之子’?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