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景似是知道他要什么,笑了:“不准要月季。”
再想下去,都不用睡了。
温年抿了抿嘴。
他眼眸半垂,看着沈淮景的手,良久:“这次没有‘下次见’了吗。”
沈淮景一早便注意到温年的视线,知道他等的不是那句“下次见”,而是……
他伸手,就像那次一样,在他的额头很轻地摸了一下。
睡意侵袭的那一刻,温年听见记忆里的声音。
但这次,那人没说下次见。
他说:“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