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没话找话地继续劝说:“来都来了,你要不还是去玉门关吧,反正我可以在这儿等你。”
“这个项目以后会常来,你想去的话下次我们一起。”
陆周瑜在会议上讲报告的时候,起草方案的时候,总是平静、沉着、满而不溢,具有漩涡中心一般的话语权。
但他此刻就卧在大地之上,如同任何一粒微不足道的沙,说最直白炽热的话。
他说:“但我想见你,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