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无力反抗,林瑾瑜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地、用尽全力地抱着他。
他摸着张信礼的头发,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张信礼安慰他时一样。
“会好的,”林瑾瑜说:“都会……过去的。”
话语也许苍白无力,可在这个一无所有的年纪,诺言是他们唯一能给彼此的。
他道:“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