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巷子,夕阳余晖,像是一张泛黄温暖的老照片。
几分钟后。
柳烟坐直身子,准备启动车子。
窄小的楼梯口,一个男人走下来,手插裤袋,“柳烟。”
恍惚间。
像是听到阿烟。
柳烟转头。
看到了聂攰站在那儿,他眯眼:“冰棍不吃了?不吃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