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纯又猛(第3/3页)

“没有,”徐诀烦躁地踹踹桌角,“不说了。”

“小孩子的共性——”

“我说了没有,”徐诀猛然倾过身来攥住陈谴的衣领,难得提及往事却被人轻易看透心性,说不恼火是假,“我也不是小孩子,别把我跟那破东西归类。”

睡袍衣料滑溜,被徐诀这么冲动一扯,陈谴的领口当下就松开了,晃出来的果酒没眼力见地往那片袒露在空气中的胸膛上溅,像刚摘下的春桃泼了水。

陈谴被压制着动弹不得,良久才腾出手拍拍徐诀腰侧:“纸巾。”

“对不起。”徐诀忙拉开距离,抽了好几张纸巾递过去,正想别开脸,没成想又被对方扯了过去。

“至于这种反应吗,”陈谴没顾上整理衣服,攥着纸巾给徐诀擦鼻子,“我很辣?”

“什……”徐诀喉间一堵,垂眼看见纸巾上的殷红。

“仰头,”陈谴托住徐诀的下颌,“你要不还是别喝酒了。”

“不关酒的事。”徐诀的脸全在一晚上丢尽了,他脖子后仰乖乖给陈谴给他处理鼻血,垂在腿边的手捏拳又松开,不知道该不该帮陈谴拉上领口。

“当然不关酒的事。”陈谴换了张纸巾,“你是不是说你还有个把月成年?”

“嗯。”

“生日什么时候?”

“跟大寒同一天,”徐诀说,“怎么了?”

“问问,好奇什么星座的小男生又纯又猛。”陈谴总算给徐诀止住血了,“我去洗手。”

待陈谴离开客厅,徐诀还后仰着靠在沙发上回味。

他摸摸鼻梁,又揉揉下颌,最后在洗衣机的运转声中重新拿起了笔。

估计是怕他尴尬,陈谴洗完手就去睡了,徐诀留在客厅写完周末作业,甚至连英语卷子都独立完成了,做得对不对另说。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阳台地板没一处是干的。徐诀抓起拖把擦干净,确定这动静不会把陈谴吵醒,便放心掀开了洗衣机顶盖。

衣服缠作一团,晾完大件的,徐诀才从最底下找到了那条黑丁,大概是洗衣过程中被卷出了裤兜。

徐诀做贼心虚般,拿了只衣架挂好黑丁,随后让它悄无声息地混进了陈谴那排快要晾干的衣服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