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好玩吗(第3/4页)
沈望舒给麻了个好歹,舌根被他毫无章法地吮得生疼,又觉着难受的要死,本能地抗拒起来。
裴在野火气被她勾了起来,却总是不得章法,他察觉到她要命的抗拒,这显然不是快活时候该有的反应。
他不免有些沮丧,男人的自尊受挫了似的,他烦闷地闭了下眼,梦中的一幕幕一闪而过。
他低头瞧她青涩迷离的神情,忽然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或许可以用梦里学到的一些法子,对付她?
他心跳乱了,放缓了攻城掠池的速度,舌尖轻轻搔着她的上颚,又去作怪,若有似无地逗弄她的舌尖,一点一点,无声地诱惑着她,终于感受到她的反抗减轻,似乎有些迷茫,被迫地被他吮出汩汩津液来。
裴在野并没有太多经验,但对付她却足够了,她真是青涩的要命,什么也不懂,就如一越清泓,随他施为,在他的蓄意勾缠之下,她被他亲的神色迷蒙,就连呼吸都时急时缓的,很快就溃不成军,只有水濛濛的大眼里透出迷茫和些微惧色。
让她记住这次教训。
一时间,马车里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吻声。
他过于动情,连马车也轻轻摇晃起来。
他心里正天人交战,忽然听见她痛哼了声,身子才抖了几下,他这才勉强找回些神智,有力的手臂撑起身:“怎么了?”
他目光触及她被自己蹂.躏红肿的唇瓣,两人之间还有津液将断未断,他呼吸不觉一顿,慌张地拔开视线。
沈望舒现在是没功夫思考他刚才做的变态事了,她死死抱着肚子,脸都疼白了:“我,我肚子疼。”
裴在野也跟着慌了,摸了摸她的脸,慌忙打起车帘:“回长眉镇,找大夫过来!”
......
陆清寥这回进入豫州,另有别的要事,倒不是一路跟着太子过来的,而他张贴那张告示,只是想给阿月提个醒,让她不要太相信身边那个‘表哥’,做完这些,他担心被太子再次发现,便一击即退了。
他并没有想到,阿月会有那样大的反应,竟然直接跑了,而且不到两三盏茶的功夫就被抓了回来,这一串事情实在发生的太快了。
裴在野既然知道陆清寥在背后搞事,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出手便是又快又狠。
几只迅捷的黑影向四面八方飞散而去,齐总督收到消息,很快动用总督之权,下令严查起豫州往来人员的路引和凭证。
——这无疑给陆清寥制造了极大的麻烦。
不过大殿下到底在豫州也有一番经营,陆清寥颇费了几日手脚,才终于和大殿下碰头。
大殿下感情倒也充沛,一见陆清寥一身布衣,形容憔悴,不觉含泪:“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放心,我已经带来了最好的太医,一定帮你医治妥帖。”
委屈?
最让他委屈的,并不是这一身伤痛,而是他的妻子,却落入太子的手中。
这是何等的隐痛?!
他宁可刮去一身血肉,也不愿意她一弱女子,受这般折磨。
陆清寥沉默片刻,并不多叙旧情,只问:“殿下信中所说,可是真的?”
提到这个,大殿下裴灿不免神情激动:“父皇终于下定决心了。”
他深吸了口气:“老四命大,在梁州不但没死,反而又立了功劳,他还生擒了巴陵王世子纪玉津,若是这张牌打得好,梁州很快就要成他的囊中之物了,若再任由他扩张下去,日后岂有他人的容身之地?”
他长长吐出了这个口气:“太子威重至此,父皇焉能不忌惮?父皇最忌惮的,便是齐家人了。”
他面露兴奋,竭力稳了稳心神:“你是我母家至亲,父皇又一向信赖母妃,你这些年在我手下多有功劳,桩桩件件我都为你记着,我向父皇力荐了你,他已是有些松动,咱们终于等到这日了,父皇是天子,只要他存心抬举,你日后前程如何,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这一天,你我可总算等到了。”
陆清寥一旦在朝中掌权,他人又极有才干,到时候和他在朝廷里互为援引,何愁不扳倒太子?
陆清寥抿了抿唇,神色并无多少喜意,只有跨越十数年的苍凉:“多谢殿下。”
“到底是要挟制老四啊...”裴灿同他低语了几句,遥遥望着江面,叹道:“快到时候了。”刚极易折,这两年老四的风头太大了,也到他走下坡路的时候了。
陆清寥目光也落到遥远的虚空。
待他重新恢复姓名,踏入朝堂之日,便能光明正大地迎她归来。
......
裴在野还以为她月事来了,但她底下并无异状,只得请了女医来诊治。
女医皱了皱眉:“这位小娘子近来是不是忧思过重,惊悸焦虑,还受了凉?”
裴在野心下一涩,抿唇嗯了声。
女医开了一副暖宫活血的方子:“记得让小娘子按时吃药,月事可是女儿家的大事,千万马虎不得,还有,最近可千万别让她这般焦虑惊惧了,以免伤身。”她想了想又问:“你是她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