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川一眼看过去,与他对视:“我不知道。”
“我生日啊。”骆岑颇无奈似的,“这都能忘。”
大伙都围着骆岑的伤,黑崽趁他们不注意,伸手摸了摸自己藏在裤管下的小腿。
沙沙地疼,是方才蹦下树时候让树杈子刮的。
指尖上有点黏糊,大概是出了血。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是迟到的我,没什么说的,给大家劈个叉吧,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