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比他大不了几岁。
也像个活人的样子。
顾听霜想。
粥碗咔哒一声轻轻放在他床头,顾听霜也闭上了眼,微微用力的手指放松了一些。
他听见宁时亭在收拾东西,大概是准备走了。
小狼没了他的灵识承担痛苦,疼得嗷嗷叫,但是坚强地压着自己的声音,只是很委屈、很可怜地,眼泪汪汪。
顾听霜说:“我不需要你可怜,宁时亭。我是狼的主人,我的病自己会好,小狼的爪子会成为它的勋章。”
宁时亭的脚步声顿了顿,片刻后就消失在了门外。
风雪渐起,外面风声大作,只是关门声还是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