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隔着几米的距离细瞧他的脸色,灯光下透出一点病态的白,不禁纳闷。
这是病了?
也来医院挂急诊?
她又犹豫地看向正在窗口挂号的小伙子,想着他有助手照顾,未婚妻丁璇搞不好正在过来的路上,对他嘘寒问暖的人,不缺她一个。
她这个前任现在做什么,都不是太合适。
没有在原地停留太久,她最终迈开步子,朝她妈所在的病房走去。
而就在她转身后,原本闭眼假寐的男人睁开双眼,阴沉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论起狠来,这女人若自称第二,这世间怕是没有女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