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看了一眼秦筝,习武之人目力惊人,秦筝在黑暗中只能辨出他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却连秦筝轻瞌在眼睑处的眼睫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才出宫几日,她下巴就已尖了几分。
太子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把被子小心地都盖在了秦筝身上,自己则搭了件外袍侧过身朝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