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沉默了许久。
视线也忍不住偷偷打量了她好几眼，见着她沉默不语，心事重重，心里那股醋味无端蔓延。
最后还是控制不住问：“那天你在餐厅说的前男友，就是闻天吧？”
终于等到了这句话，苏虞迅速转头看向窗外，似乎有控制不住的情绪不想让他看见，而实际上，她的嘴边有控制不住的上扬的弧度，像是压抑后徐徐开口：“是。”
一个字，却包含了苦楚。
他的脑中炸裂，顿时觉得胸口闷闷的，醋意越发浓了。
“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