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十九顶有颜色的帽子(第2/2页)
“你迷晕我的心啦。”
“亲爱的。”
所以说,法国人真是一个作弊的种族。
时间到了之后,麻生秋也为他洗去头上的发膜,用毛巾包裹起长发。
他用法语回应道:“我何尝不是如此。”
当年把阿蒂尔·兰波当外挂来看待的十六岁少年,冷静残酷地分析了未来四年的种种机会,找到了一击致命的感情切入点。他做足心理准备,狂热地爱上一个虚幻的人,结合三次元兰波的弱点去击中那位超越者的内心。
他成功了,也失败了。
他舍不得毁掉这段美好的平凡时光,不愿利用兰堂来换取生存资本。
爱是有共同性的,他把相关的港黑计划延迟了,换取兰堂的快乐,这样的他与江户川乱步的父母有何区别?人与人,爱情与亲情,在抵达某种程度后不分彼此。
【我喜欢的你,是虚幻的。】
【我爱上的你——是真实的,我想保护你的笑容。】
同床共寝之际,麻生秋也会拥抱住偶尔会做噩梦,梦呓出法语的兰堂。
麻生秋也从来没有跟失忆的兰堂说过。
你把我当作魏尔伦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而后的相恋中,你再也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过错误的误判。
梦里背叛你的是保罗·魏尔伦,焚烧你的是荒霸吐。
梦外,守护你的人是我。
……
《法国文豪成长记》:这个时代最叛逆的诗人先生,缪斯吻过你的手,令你才华横溢,而我吻过你的脸,准备给你一件特殊的礼物。你嗤笑,问我是在代替神行使权能吗?我要大言不惭地回答,没错,我会成为你诗歌里的灵魂、你笔下的缪斯,别急着否认,你迟早会为我写诗,迟早,迟早,迟早……!
——读者(麻生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