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是谁来了(第4/5页)

【琴酒。】

栖川鲤又喊了一声,口型的表情仿佛比平时喊出声来,没有注意口型时来的还要诱人一些。琴酒居高临下的看着木椎上的少女,如果单单看作一个艺术品的话,少女和花结合的模样有着妖冶的美丽,带着鲜活气息的少女,一半被鲜花围绕,一半被枯萎死亡的花朵缠绕着,生与死的代表像是在争夺着少女的生命力,这样堕落的艺术品是一中独特的刺激感,想要堕落,想要疯狂,想要□□,栖川鲤自己并不知道,脖颈上注射的注射器让她的脖颈部位正在一寸寸蔓延着麻痹她的神经,所以缠绕在她脖颈上一动不动仿佛在沉睡的金色细蛇乖巧的垂在她的锁骨上。

琴酒见过不少疯狂诡异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栖川鲤却透着诡异的美丽,男人拔掉栖川鲤脖颈上的注射器,还未完全注射光的液体在被拔出的时候滴落了两滴在花瓣上,琴酒闻了闻针管上的味道,随即轻舔了一下,琴酒随意的把注射器丢在了一边,淡淡道:

“小剂量麻醉剂。”

所以用量不大,局部麻醉效果不是特别强,栖川鲤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就是脖颈附近的神经麻痹了,舌头僵住说不了话。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对视着他,栖川鲤说不了话,但是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好像能说话似得,琴酒眯起眼,锐利的眸子紧锁着手下这个眼神无辜又可怜巴巴的少女,琴酒咧起嘴角,狰狞的笑容甚至比月堂礼还可怕,男人低哑着声音缓缓的笑道:

“栖川鲤,玩的开心么?”

少女的瞳眸缩了缩,表达出一中疑惑和纳闷,那个眼神就是,你从哪里的感觉觉得我是在玩?你以为我是在给艺术献身么?!

“呵,应该玩的很开心吧,毕竟还有小玩具。”

栖川鲤的眼眸中的无辜和疑惑确实非常想让人破坏,但是琴酒和月堂礼不一样,月堂礼想要看的是栖川鲤的恐惧,害怕,对生的绝望,但是琴酒要的不是栖川鲤的死,而是对生的渴求,向他渴求,把他当做唯一的救赎在他身上攀爬着的恳求,恐惧?害怕?这个少女从他们初识开始,她对他就是害怕恐惧,他要她即使害怕,也要不得不向他求救,明明知道他是代表死亡,却不得不向他寻求生的机会。

死亡?

他只会带给她死亡一般的快感。

琴酒的另一只手扯开了栖川鲤脖颈上的金色细蛇,他捏着细蛇的蛇头让栖川鲤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缠绕的玩具,琴酒捏着蛇的模样让栖川鲤的瞳孔猛地一缩,只能用眼睛表达着情绪,此时此刻,栖川鲤的眼神包含的情绪丰富极了,最终,少女的眉眼拉拢了下来,这一次,栖川鲤眼中的是害怕,是委屈,是茫然。

为什么会有蛇。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在这里的是琴酒,他会救她么?

栖川鲤不能说话,连求救都说不出来。

“要我救你么?”

琴酒把玩着手中的细蛇,金色的细蛇和男人黑色的手套缠绕在一起,黑金的色彩,纯色的对比,禁欲的黑色手套和代表情·欲的金色细蛇,此时此刻,这个画面,仿佛就是琴酒本身,男人金色的瞳眸和黑色的外衣,栖川鲤怔怔的看着琴酒,她点点头,她发不了声的嘴巴用无声的口型对琴酒直白的说道:

【救救我。】

琴酒的金色双眸变得深邃,他不意外少女对他的求救,这个少女对他是恐惧的,但是也一直寻求着活下去,她一直大胆着试探着他的底线,因为她知道,她是否活下去只是在于他的一念之间罢了,她进一步,就得到更多活下去的希望,她的退路,无非是死罢了,所以,栖川鲤一直踩在他不会杀她的底线上,然后一寸寸的得寸进尺。

“让我救你,要付出代价的,栖川鲤。”

琴酒从来不会好心,在栖川鲤身上,他也会得寸进尺的想要更多。

琴酒又靠近了些许,男人恶劣的说道:

“只是单纯求我,我可没那么好心啊。”

栖川鲤眯起了眼,那个表情那个眼神就是指责琴酒这个得寸进尺趁火打劫的混蛋,但是月堂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如果月堂礼出现了和琴酒对上了,万一琴酒把月堂礼打死了,她该怎么和楼上的侦探刑警探员解释,有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出现在这里,帮他把人杀了?

她也不知道琴酒和柯南和赤井秀一到底是什么关系,她的直觉告诉他,他们三个人不能看见对方。

栖川鲤的下颚感觉不到琴酒捏着她的力度,麻痹的舌头好像连唇瓣都感知不到什么触感,栖川鲤此刻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下巴被琴酒箍在掌心,栖川鲤动弹了一下可以动的四肢,除了一只腿没有感觉以外,另外的双手和脚都被紧紧的禁锢在木椎上,绑的紧紧的,栖川鲤稍微扯动了一下双手被绑紧的位置,她将身子往前探了探,被禁锢的少女好似被束缚翅膀的蝴蝶扑向了男人一般,白皙的脖颈拉扯出修长的线条,皮肤好似变得透明看得见下面的青筋,琴酒一动不动,他看着栖川鲤一点点的靠近自己,这一次,少女没有犹豫,也没有试探,她知道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