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2/3页)

这个故事本应该不是这样的,她是洛丽塔,他是亨伯特,他们应该违背伦理地相爱,但是一切都颠倒了过来,洛丽塔爱上了亨伯特,亨伯特却没有爱上她。

那么就换一个故事吧,父亲,现在。“我要先知约翰的头颅”。

我要你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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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你的母亲。”法医说着,大叫着,“只要你给那个傻帽侦探投一票,那个局面就是平局,你的母亲根本就不会死!是你亲手杀了她!”

“她从我身边夺走了我爱的人。”

法医似乎噎了一下,顿了顿,“恕我直言,疯姑娘,那是她的丈夫,不是你的。”

“闭嘴!”爱丽丝被戳中了死穴,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举起了那把折叠刀。竖锯牺牲掉了一部分元件和电池的空间,把折叠刀藏在了她的手机里,所以她的电量消耗的比别人更快。这是竖锯给她的特权,她可以在只剩两个人时谋杀一个人而不违反规则,这场游戏是她笑到了最后!

刀尖落下,划开了法医的肩膀和手掌,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白色的衬衣,法医倒在地上,因为长久米水未进而虚弱无力。然而就在这时,他的半张脸被手机屏幕的白光照亮了,一个上弯的笑脸,跟放在房间里的木偶一样的弯弯的月牙,他用手捂住伤口,竟然在笑。爱丽丝愣了一瞬间,很快看到了另外的光,红色的光,从自己的脖颈处发出来的,幽幽得像淌出的血。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的爆炸项圈启动了。

“等等……等等!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被炸死?”爱丽丝狂乱的说着,伸手去抓挠脖颈上的项圈,跟她母亲一样的动作。

“因为这是违规谋杀。”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了,爱丽丝转过头去,在她背后,侦探尸体套着白布缓缓坐了起来,像是白色的蜡泪。

这一幕诡异至极,堪比恐怖片,侦探将裹尸布掀下来,露出那张惨白得没有人样的脸,他太白了,即使在喘气也像一具尸体,总让人怀疑皮下有没有血液。没得到回答,他遗憾地耸了耸肩膀,抖掉手臂一层薄薄的冰霜。谁能想到杰克刚才冷得像真正的死尸,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坐了起来,生龙活虎得摆弄着他的舌头。

“你不是死了吗?我确认了你的尸体,你他吗冻得跟个冰棍一样!”爱丽丝吼叫着,为了确认三具尸体都没有被人调换,她故意等到停尸房,触摸杰克的体温才动手。

“别太惊讶,我能控制自己的体温,也能顺着通风管道从火油房间爬到停尸房,你可以说这很难理解,但是你不能说它违反规则。”杰克吹了个口哨,“而且这个计划也并非完美无缺。活活烧死的尸体会呈现出双手抱在胸前的姿态,这是高温牵拉前壁和后壁的肌肉造成的,并不会像这具尸体一样。而且你们赶来的时间,根本不足以烧死一个人。归根结底是你操之过急,如果你愿意不杀人的话——哦,看来你没空听了。”

爱丽丝的项圈爆炸时,他瞥了一眼技能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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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Lv.3/主动技能/可升级):你总能巧妙地隐藏自己的足迹,其他人将更难觉察到你的行踪。你可以牺牲一定理智值,将体温、心跳和呼吸降低到冬眠状态,此状态下的你将更难被红外线扫描、热成像系统等手段捕捉。当你实施犯罪行为时,将减少留下的线索和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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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抹掉飞溅到脸上的血,从藏尸柜的铁板上跳了下来,扶着法医坐在地上,扯下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给他包扎。法医对他的苏醒表现得并不意外,他确实骗过了自己的触觉和听觉,让他感觉不到杰克的呼吸和心跳,但是杰克没能骗过他的直觉,他下意识地认为这样的男人不会轻易死去,他总能找个时机从意想不到的地方跳出来,死亡跟他是两个完全不搭的词汇。法医坐倒在角落里,露出一个苦笑:“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那张照片上,爱丽丝站在霸凌者的位置上?”

“相片选得很微妙,爱德华。”杰克一边给他包扎伤口止血,从口袋里取出那张照片,“被霸凌者头上扣了一个水桶,没人能看清她的脸,我没法从头骨上找出遗体和照片的不匹配。爱丽丝确实是霸凌者,她害怕我们识破她的真实身份,仗着除了她母亲之外的人没见过她,欺骗我们,‘被霸凌者才是爱丽丝’,这是冒险,她赌了一把,反而赌赢了。到了后期她嫌疑最小,很难被怀疑是凶手。然而事实上,这张照片拍的是爱丽丝正在欺凌他人。再想想的话,连口供都没有明确写出名字,或者是称呼,竖锯玩了个错位的花哨游戏。”

法医沉默了很久很久:“她的母亲知道她是爱丽丝,你在投票杀死她前问她,就是想让她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