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孟夏说的,与其被动挨打,一次次和杨广进行毫无意义的对抗,不如尝试一条新路。
“时年。”聂城忽然叫她。
时年稳定心神,转头看过去,但聂城却不是像她担心的那样要继续和她进行“杨广此时在哪儿”这个危险的话题,而是说了另一件完全无关的事,“既然你把谷雨微送回来了,那她现在应该醒了吧?”
时年一愣,然后反应过来。
是了,她当然该醒了。
她费那么劲把她送回来,为的不就是这个嘛。
聂城问:“想去看看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