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这一天乃是必然,但到了当下,也不由有些居簇起来。
熊完道:“怎么?莫非,负刍你真的面目可憎不成?即便如此,寡人什么人没见过,你若不以正面目面见我等,等你去了秦国,寡人如何帮助你呢。”
河渊河海,孔鲢都纷纷面面而视。
说不紧张,这如何可能。
负刍深吸一口气,道:“是负刍思虑不周,请大王勿怪!”
熊完微笑点头,随后,负刍当面取下了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