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闻匈奴退走的消息,傅介子喉咙微微动了动,只感觉左后肩已经疼到失去了知觉,右手也彻底脱力,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要倒,话也说不出来,只示意亲卫帮他解甲,仗打完,他也得歇歇了,只笑得如释重负。
傅介子的甲衣被一点点解下,三人这才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将军!”
傅介子没有回头,而三人目光汇聚之处,傅介子甲胄中,沾满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