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怎么回事?怎么会有……枪?”
江彧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只感觉血气都往脑袋上涌。
围着一张铁质方桌,一方是坐着的裘世焕,一方是站着的余三海。
后者也不知道怎么的,一脸愤怒地踹开了腿边的凳子。
他端着手枪,恶狠狠地指着裘世焕的脑袋,保险已经开了。过热的枪口正冒出一缕白烟。
而裘世焕别过脸,眼神冰冷得有些陌生。
他的侧腹有一道擦伤,创面应该不深,但出血量非常大。
那双精雕玉琢出来,仿佛生来就该按在琴键上一样秀气漂亮的手,被麻绳勒进了皮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