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七八章 强权(第2/3页)

待他们走远,秦雷沉声道:“都听到了就出来吧!”

本来在里屋探视楚落的车胤国,出现在秦雷面前,双膝跪下。

秦雷有绝对的自信掌控住任何局面,所以自始至终,他的调查就没有瞒任何人,在里屋地车胤国能听到也就不足为奇。

秦雷看着车胤国腰间鼓鼓囊囊的鹿皮酒囊,不带任何语气地问道:“这就是楚落喝地酒?应该还剩了不少吧!”

车胤国艰难地点点头。他在里屋见到了乔云裳的高超医术,自然不会怀疑她的推断。那么这酒,定然有毒!

车胤国颤抖着将右手从吊带上拿下,又颤巍巍地伸向腰间的酒囊,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已经疼得他满头大汗。他紧咬着牙关,将酒囊从腰间取下,嘴角都咬出了血。

秦雷冷冷地看着他的动作。坐在那不言不语。

车胤国大口喘息几下,猛地一低头。咬在酒囊地细颈上。牙齿一用力,把木塞咬掉,那酒液便咕嘟嘟的流进他的喉咙之中。

秦雷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他将剩余的小半囊酒全部倒进喉咙里,直到酒囊彻底瘪下来,他才松开口,喘息地望着秦雷。

秦雷依旧没有动容,淡淡问道:“通过这样作。你想表达什么?残疾人地自强不息吗?”

一脸灰败地车胤国也被秦雷这句不着调地话逗乐了。

见他笑了,秦雷也笑了,这笑声仿佛互相传染,两人开始只是面上带笑,接着便忍俊不禁,然便是开怀大笑、捧腹大笑……

秦雷之所以不再板着脸,是因为车胤国很男人的表了态:我把这毒酒喝了,你若是觉得我接下来的话是骗人的。就别救我了。而且,即使乔云裳把他救过来,他也要死去活来的遭一场罪,算是给楚落赔了不是。

笑完这一场,秦雷突然道:“大笑会导致血液流通加速,通常是有益身体健康的。”

车胤国有些迷惑地望着秦雷。等待他地下文。

对于车将军的不凑趣,秦雷稍稍有些郁闷,他只好自己转折道:“但是对于喝下毒酒的人,却会加速毒性发作,所以你还有不到一刻钟。”

车胤国又要大笑,被秦雷一脚踹翻,笑骂道:“再笑就成二傻子了。”顿一顿,又小声道:“老子的话有那么可笑吗?”

车胤国从地上爬起来,惨笑道:“末将是笑自己自欺欺人,自欺欺人啊!”

秦雷皱眉道:“别浪费时间了。你若是不把事情说清楚。老子是不会给你治的。”

车胤国刚要张嘴,秦雷摆手道:“不要说什么‘都是我做的’之类地蠢话。来侮辱本王的智商。”

车胤国苦笑道:“那末将就无话可说,只能等死了。”

秦雷笑道:“那孤王问,你点头或摇头总行了吧?”毕竟是刚坚守水寨四十天,保下水军基地的功臣,他也不好用些下作手段,以免寒了人心。

车胤国想了想,问道:“若是末将觉得无法回答呢?”

秦雷呵呵笑道:“真够贼的,不用回答。”

车胤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等待秦雷地问询。

秦雷面色冷峻下来,开始问道:“你知道是谁想谋害楚将军?”

车胤国的表情也凝重下来,沉重地点了下头。

秦雷心道,果然。又问道:“你跟弥勒教又没有关系?”

车胤国仿佛受了莫大委屈,张口道:“末将……”

秦雷把食指收在嘴边,做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自食其言。

车胤国这才知道,这位王爷大度起来能容四海、但一旦小气起来,那心眼比针鼻也大不到哪去。想归想,问题还要回答,他坚决而又猛烈地把脑袋摇成个拨浪鼓,生怕秦雷以为自己与弥勒教有染。

秦雷笑道:“别摇了,知道你不是弥勒教了。”他要是弥勒教,公良羽就不会把血本都搭上,还没占到半点便宜了。

待车胤国停下脑袋,秦雷直勾勾地望着他地双眼,一字一句问道:“图纸是不是你拿的?”

车胤国地脖颈仿佛石化了,无论向左右摆动,还是上下移动,都是那么的艰难。

看到他的挣扎,秦雷已经知道答案,他嗤笑道:“这就为难了?你可以不回答嘛!”

他话音未落,车胤国却狠狠地点了下头。不顾规矩道:“确实是属下拿得。”

秦雷勃然作色道:“你知不知道那图纸对大秦、对镇南军、对元帅意味着什么?”

车胤国颓然地点点头。秦雷终于按耐不住,从椅子上起来,箭步冲上去,揪住车胤国战袍的前襟,单手便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望着他那张脏兮兮的老脸,秦雷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冷声道:“你这是叛国知道吗。这与投靠弥勒教有何不同?”他能感觉出来,车胤国对是否叛国异常敏感。所以秦雷坚定不移的用各种姿势撩拨这家伙的敏感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