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识地和他亲近些许。
周宴京没有避开,也没有提醒,眼睑微垂,十分自然地替她理了理旗袍的褶皱。
“见个律师。”他道。
孟丹枝咦了声:“那你之前还跟我说没有,口是心非吗?”
周宴京也不否认:“突然想起来有个认识的。”
孟丹枝不管他故意的还是有意的真真假假,好奇问:“是你那个学法的同学吗?”
越回忆,有些印象就更明显。
“是不是染过奶奶灰的头发,长得蛮高,每次我去还给我吃蛋糕的那个?”
周宴京捋衣服的手收了回来。
听她叭叭说完,然后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