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这只不过是个安慰剂效应的东西,其实并无威胁?
梁京墨冷笑一声,仰起脖子一饮而尽。他抹了抹嘴,脸上露出毫不在意的微笑。
“也就这样嘛,没有什么了不……啊!”
他得意洋洋的话才说到一半,脸色忽然刷的一下变得死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内而外透出,仿佛一把钝刀不住地在脑壳的内侧磨着。难以抑制的惨叫声从他的喉咙深处透出,他弯下腰,双手紧紧抱着脑袋,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用力砸着,仿佛这样就能稍微减轻一点疼痛。
而对面的迟尚玄依旧端坐着。
依旧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