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承的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不管再如何自傲,亡国始终是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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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安之骂着的尤玉玑,此时正偎在司阙身侧午休。
司阙挑起一缕她的长发,在长指上绕了两圈把玩,然后用发尾轻轻扫过尤玉玑的锁骨。
睡梦中的尤玉玑觉得痒,挠了挠锁骨,衣襟被扯开些。她睡得并不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迷离地望向司阙。
“姐姐,我要去恭房。”
尤玉玑清醒过来,坐起身:“我给你喊停云?”
“不要。”他对尤玉玑笑,“我不要别人帮我提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