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申明(第5/7页)

哈???

咳咳,不怪舒舒震惊。毕竟后世那么安全无害的小工具,还有不负责任的渣渣不愿意佩戴。何况是苦得要命的中药?而且是药三分毒啊,多少会有副作用。

再者人家天潢贵胄,在这人分三六九等的封建社会,就是整个大清金字塔尖儿那几位之一!

能做到如此,绝对更难能可贵好么?

满心感动间,舒舒就特别的容易地让对方得了逞,还超乎寻常的主动。让福晋进入孕晚期就开始,一直做苦行僧到现在,长达半年之久的弘昼欢喜不已,特别的尽心尽力。

不但鸽了说好的翌日早朝,甚至跃跃欲试着连重阳节的家宴也一起蝴蝶掉。

舒舒皱眉:“你也给我适可而止点儿!”

弘昼委屈:“明明说好都听爷得,结果这才两晚就要反悔,福晋这承诺也太不值钱……”

前头舒舒感动于他对自己的保护容忍,自然格外好说话。不然的话,开个小色腔儿而已,她难道会输么?直接安抚满满地拍了拍他肩膀:“听话,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过犹不及的道理咱得懂。”

“你看过那么多医书,安能不知不能旦旦而伐的道理?”

在外各种口花花,到了福晋面前就半分功力都使不出来,日常被调戏的弘昼:!!!脸红如布后,很是控诉了几句。然后就要拉着人回转卧室,好生证明下自己的厉害。

都已经憋在府中整整两个月的舒舒当然不干!

断试衣裳、找饰品的各种忙活。按品大妆,漂漂亮亮地参加宫宴:“自从额娘升为妃位,我这当儿媳的还没好好给她请过安呢。前几日还能说额娘体贴,爷爱重,非让多养些日子。如今都两月有余了,还怎好继续娇气下去?”

这理由过于充足,弘昼也没法反驳:“那行,一道去!不过……这几年,爷这磋磨可没少挨,福晋心里有点数。别以为一晚两晚的,就可以补回来!”

舒舒:……

所以春去秋来,嫩草也开始变黄了么?这可真是个让人忧心的问题,希望稍后的宫宴中,皇阿玛能小小爆发一下喷到小子怀疑人生。光速滚去工部报道,再没心思想那些个少儿不宜的。

然而盼次孙心切的雍正注定指望不上。

他老人家不但自己不发雷霆,还在言官提出和亲王翘班多日,实在不成体统时。轻飘飘地点了头,轻飘飘地说了句小子确实荒唐,看来是规矩学得不够!再多在府上待一个月,好好学学规矩再说。

不是禁足,不是圈禁,只一个充满灵性的待字。简直变相纵容,额外又给弘昼放了一个月假!

把正沉醉温柔乡,半点儿都不想上朝、上值的弘昼欢喜的,差点儿把儿子谨遵皇阿玛教诲说成谢主隆恩。但就这,那眼角眉梢间的浓浓喜意,也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了。

让福慧摇头,好一阵恨铁不成钢。

弘历则表面扼腕,心中再多几分放心:这样的五弟,这样的烂泥扶不上墙,就算有再多的得天独厚又怎样?皇阿玛兢兢业业一生,所思所想都是为了大清江山。再怎么样,也绝不会把毕生心血交给这么个荒唐玩意!

倒是身体越来越好的福慧,后宫那个两个疑似有妊的小贵人,才更是他该防范的对象。

弘昼哪管四哥跟八弟心里都琢磨些个什么呢?他只欢欢喜喜对舒舒挑眉:等着吧,让你‘还债’的日子多着!

舒舒一个没注意手上力气大了些,好好的粉彩三才盖碗就分崩离析。上座的皇后跟裕妃齐齐开口:“弘昼家的/儿媳妇没

事儿吧?”

“劳皇额娘与额娘挂念,儿媳没事。只一时不慎,毁了这上好茶盏,实在罪过。”舒舒低头,眉眼间满是心疼。雍正年间的官窑呢,后世随随便便一件都能卖到超高价的存在。就在她手里咔嚓一声,变成了碎片。

皇后笑:“再珍贵的茶盏也不过死物,哪有你重要?好孩子没受伤吧,皇额娘传太医给你瞧瞧?”

“不用不用。”舒舒笑着伸出白白净净,连个划痕都没有的双手:“儿媳多谢皇额娘体恤,但真的不用,不必浪费。”

裕妃不放心,还把人唤到身边好生检查了下。确定无碍后,才笑着虚点了点她额头:“你啊你,可真是。都当了额娘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舒舒羞赧一笑:“回额娘的话,就因为当了额娘,才这么神思不属啊!今儿,可是儿媳生产完,第一次出了和亲王府,第一次离开您好孙儿。心里可不就万千惦记,唯恐他有什么不妥当么?”

“以前听人说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儿媳还觉得过于夸张,现在瞧瞧分明是描写不足嘛!”

很是感叹了几句后,舒舒才又说了番裕妃的不易,并表示要跟弘昼一起好生孝顺她。直听得裕妃眉开眼笑,说比喝了什么琼浆玉液都更舒坦。皇上这个婚啊,赐得简直天下第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