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龙争虎斗紫禁城(第6/9页)
那边的中年男子见到他们已经交手,大喝一声,宛如平地起个早雷,手中大刀抖处,射出夺目光芒,改守为攻,再也不是遮拦架式。立刻枪飞我折,血溅肉绽,二十余名禁卫军,晃眼之间让他以一力降十力的硬打招数,打得七零八落,伤亡大半。
一旁站稳的雪山双鹰周佐,红生双颊,羞愧难当,目光扫处,见那中年男子神勇难当,硬政硬劈,似要扫荡众军之后,过来会合。当下舍去那女子,冲将过去,劈手夺来一支短第,一脚踢翻那禁军,短染疾地砸向那中年男子,旁边剩下五六名禁军,发一声喊,鼓起余勇,一同围攻那名男子,这一来,形势转变。那中年男子见周位招数精奇,内力充沛,绝非适才敌人可比。便狠下心肠,要活劈雪地双鹰周往于当地。
这中年男子手中大刀施展开,刀风霍霍,招熟力猛,但不见得奇诡毒辣,乃是属于沉稳一派。雪地双鹰周住心中略一转念,明知自己一身硬功,虽以育力见长,但失去一臂之后,终有所逊。这刻不容硬拼,应以招数取胜,主意打定,手中沉重铁架,虽是舞得山呼海啸,却着着避实就虚,不肯硬招硬架。
那男子刀光倏地四下决落,砸飞了一名禁军的长胡,接着一脚瑞倒另一名禁军。周性短架乘隙而进,一式“霸王敬酒”迎胸疾撞,俟是敌人斜踏七星,横刀封架,料定敌人必定使出“将军披挂”之式,守住门户,口中短叱一声,健腕一翻,短染又化为“玉带围腰”
招式,抢隙盘打。哪知那中年男子忽用奇招,只见他横刀一挫,刀尖忽又毅出,一面含胸拔背,肚腹内缩,步眼未移,身形已暴缩尺许,避开拦腰盘打,手中刀已递到周位咽喉,这一下招式名唤“石量架箭”,精妙无比。雪地双鹰周住手中短梁走完,眼中已见刀光映面,登时亡魂皆冒,任他怎样想也料不到这个稳健的敌人,忽然有这样的奇招,要在当日臂膀未断之前还可以闪避,这刻左臂失去,手中短染的力量向前引发,一时哪撤得开。
正是屡战屡败,危如累卵。
正在呼吸一发之间,数支外有人喝叱一声,卷起一团黄光,疾泻疾扑而至,可是黄影未至,那周佐已哎地失声一叫,身形向左下方倒下,右肩上血光崩现,已被那中年男子削下一大片向。
原来当那生死顷刻之时,周往忽然让人一枪杆扫在胯上。他本是身手不凡的好手,只因羞念之故,气浮神躁,轻率进招。这时身上微触到枪杆的力量,已立刻闪电般向左方倒下。不过死厄虽免,伤灾难逃,右肩上被削去大片肩肉,血如潮涌。那男子失声一嗟,敢情是他自己救周佐一命,因为在他发招之前,一个禁军的大枪向他助下猛湖,他无暇伤这禁军,只用左手一拨,把枪头投歪,哪知这禁军一时立足不住,撒手倾仆,枪杆横拍,正好拍在周佐腰跨,因而使他逃出生天。他正想探刀下戮时,风声飒然扑到,黄光映眼,却是个黄衫技体的老人,隼击而至,这人不消说,便是大内三供奉之一的黄衫客了。
黄衫客身形暴起,铁掌急探,竟自以一双空手,来斗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精神陡振,刀光电抹而起,魁梧的身躯疾地一旋,左手已捞着另一个禁军的长斧柄,暮然一挑,那禁军撒手不及,整个人被他挑起丈许,结结实实地摔在白石平铺的地上,一时爬不起来,黄衫客一掌递空,脚下连环疾进,旋风也似地欺近敌人,两手如双龙出海,扣刀把,点大穴。
中年男子又是旋开JL步,冷间间的刀光绕体而霎,霎那间,使出一路细密异常的刀法,一招一式,犹如春蚕吐丝,绵绵不绝,质而将黄衫客圈在刀光之内。
黄衫客心头冒起一股凉气,惊忖道:“这厮使的是劈山大刀,怎能用出此创法更轻灵绵密的刀法来?老夫生平会过奇人高士不知多少,却无此等家数,这厮是打什么地方来的——”他心中转念,身形手脚都不敢稍缓,施展出平生最擅胜场的小巧功夫,三十六路空手夺刃,身影倏忽上下,鹰飞鹞翻,在一片刀光中,挪腾间即。而指爪间划起的风声,锐利异常,似是练有金刚指的功夫。
二十余照面过处,黄衫客渐见势穷为宣,已剩下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就在此时,呼啸之声忽起,四处拥出好些红巾武士,分别围攻男女两人。黄衫客骤觉压力稍松,心想稍时缓出手,好撤下背上的吴钧剑。哪知敌人竟是全神眈视着他,大刀招式虽不免因为众红巾武士的围攻,而稍为延缓一点,却仍将他因在刀光之中,似有拼命之意。
忽听呛嘟嘟一声脆响,金铁之声,维绕摇曳,一个人大声叫道:“两位供奉大人,手下紧一点,这两名大胆叛逆,乃是冲着咱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