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玄天道剑摧敌胆(第5/16页)

众人一来见对方实力增强,不易得手,二来要看着另外发生何事,便都纵出圈外。

崔灵、唐天元得逃大劫,却暗暗透了一口大气,各自取出刀伤药服食敷用。

那边厢大孽尊者和人屠施独足瞪住门口的老少二人,一言不语。

白发老姐长笑一声,暴烈震耳,人人都猜测得出这老妪必是性情燥戾之人。

那大孽尊者和人屠施独足本来都是出了名脾气不好之人,可是这刻都变得十分有耐性,甚且竟不计较刚才老岖叫的秀驴残废等无礼侮辱之言。

大孽尊孝首先道:“你好象暴煤得很,是谁范上了你?”

众人一听敢请他们是旧相知,只不知道这老姐是谁,居然使得这两位高手如此忍耐客气。

白发老娘哼一声,道:“谁敢惹上老身,自然是你们啦!”

人屠施独足道:“这就奇了,兄弟已有数十年不曾见到你,这话从何说起!”

大孽尊者沉吟一下,道:“洒家昨日听一个师侄说起,才知道龙虎庄发生了一桩事。”

龙虎庄三老一听这话,才恍然明白这白发老妪原来就是多年前名震武林的阴妪顾亥,正是武功山子母金梭孟辰雄的婶婶,当日他们已劝过孟夫人,不可造次把这位脾气暴戾的阴姐顾亥请出山,免得她不分皂白.径找大孽尊者和人屠施独足的晦气,以致中了敌人诡计,分散对方实力,目下此虑终于变成事

人屠施独足大概接不到报告,瞠目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发老汇拐杖一顿,发出嗡嗡之声,久久不绝。她追:“你们用不着装蒜,老身如不能亲手为侄儿报此血仇.就枉自横行多年!”

她也不要对方答复.转眼望住身侧的童子,道:“虎儿,你记得我吩咐的话么?”

那空子道;“奶奶放心,孙儿记牢啦广这童子声音雄壮宏亮,中气极足,一听而知内外兼修,火候惊人。”

白发老妪转眼望住众人道:“老身姓顾名亥,这是老身的孙子盖若虎。今日老身要出手替侄儿盖辰雄报仇,诸位替我们作个旁证便了!”

荆登韶推一推荆登龄,低低造:*大哥,你怎么说?”荆党龄沉吟道:*很难说……”要知益辰雄的真的是谁?此刻尚无一人确切知道,三者虽是推测绝非大孽尊者或人赠施独足所为,但到底还是推测,同时他们疑惑真凶是京毕恶客南燕飞也只是推测,无法提出证据。故此荆登龄心下为难,无法启齿。

阴岖顾亥拐杖一顿地面,又遭:“你们两人之中,谁是杀死我侄儿孟辰雄之人,从实供出!”

大孽尊者和人屠施独足都面合怒色,却不开口。要知他们皆是名声尊显之人.对方既说从实供出的活,他们纵有天大冤屈,也不能开口。

阴拒顾亥厉声道;“你们竟敢不说?”她暴怒之下,也没有想到这等活对方更不能开口。大厅中一片静寂,形势十分紧张。

阴妪顾亥冷笑一声,道:“老身若用独门武功杀死你们,不足为奇。这就命小孙子以孟家武功为孟家之人报仇雪恨,孙在何在?”

孟若虎应道:“有!”声音响亮震耳。顾亥道:“你站在左边,可先出手杀死左边的残废!”

孟若虎踏入厅中,迫近人屠施独足面前。张口一吹,将左手托着之物上的红绫吹落,现出一个铁铸方形箱子,底下大概有着力抓牢之处,箱上却没有盖子,众人都瞧不见内中放着何物。

荆登龄心中一震,忖道:“这孩子右手的狼牙摔倒还罢了,只是左手的铁箱中大有古怪,恐怕藏着什么毒物,我焉能坐视不管?”

当即挺身走出,朗声道:“盖世兄且慢动手……”

阴妪顾亥冷冷道;“你是谁?”荆登龄报出姓名,老婆子面上神色一季,道;“原来是龙虎在司徒峰的传入,听说你们十分利待老身亡侄遗体,此情难忘!”

荆登龄道:“老前辈乃是性情中人,说话行事与世俗全不相同,教晚辈遥想及上一辈的风仪,不胜仰慕!”

阴妪顾亥大感悦耳.道:“你有什么话要对老身说么?”

荆登龄道;“晚辈想知道神弹三娘益夫人可曾随待南来?”

老婆子摇摇头,道:“地悲恸过度,形销骨立,怎能跟随老身前来?”她话声一顿,接着道:“她也曾向我说过你的意思,但老身却不能相信2”

荆登龄道;“老前辈早见自然不是晚辈所能膨度,但愿不吝指教!”

顾亥道:“世兄好说了,你认为孟辰雄身上掌伤不是峨嵋的六煞掌力或少林的小天星拿力,恐是别人施祸,言之虽有理,但老身却抱着宁枉毋纵之意,宁可杀错一百,不愿纵任真凶逍遍世上!”

荆登龄心想这种歪理亏你在天下英雄之前说得出来,当下拱手道:“承蒙指教,感激不尽,但若是老前辈允许的话.晚辈还想请问大孽尊者和施老前辈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