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以恶制恶陷危局(第13/14页)
杜希言在天罡堡中,得睹无数奇经秘典。
他以过人的记忆力,通通记在脑中。
自后就拣出认为有用的练习。
这种“视术”,便是其中之一了。
他扫视了一阵,可就发现距他只有文半的一处低矮树丛,颜色似乎与别处略略不同。
事实上那儿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他目光扫过这一处,在印象之中,似乎比较别处暗了一些而已。
可是那儿明明是一堆树丛,不难一目了然,何以有人能在该处潜匿?
杜希言心中冷笑一声,并且一点也不着急了。忖道:“别人不明其中奥妙,一定十分困惑而垂头丧气的离开。但我却是晓得内幕的,她还想瞒过我?”
转念忖道:“哦何不趁这绝妙机会,研究一下如何能更容易查看出她的隐遁之术的法子?”
于是他四下走动,从各种角度向这处树丛加以观察,直到他感到满意,这才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他站了一阵,才高声道:“散花,你再不出来,我就永远不原谅你了。”
他明知云散花决计不会被他唬得现身,是以话声歌后,没有一点回音,他也不觉得失望。
这块草坪上,尚有几具尸体。杜希言举步过去,提起其中一具,先作出找寻堆放之处,然后行去。
这具尸具的脚拖曳在地面,发出“喳喳”之声。
眨眼间已接近那处小树丛。
杜希言道:“我先以此人的脚拖过你身上,如还不出来,我就干脆丢在你身上。”
他脚下不停的走去,那对死人的脚,霎时已拖到树丛上面。
事实上当杜希言走到如此接近的距离,已瞧出有那么一团似是她蟋缩起的身躯,匿伏在树叶和山草之中。
他心念一转,五指松处,那具尸首掉在树丛旁边。如果刚才云散花能看得见自己,则这刻她恰好是面对着这个死人,或者还是面对着面呢!
杜希言故意咦一声,道:“奇怪,还未死吗?”一弯腰伸手,去拉那死人。而左手却借此掩护,无声无息的向另一边攫抓下去。
他五指到处,碰到柔软的肉体时,立刻晓得那是她的颈背间多肉之处,登时发出内力,禁制她的脉穴。
由于他是攫抓之势,是以把那团物事提起了少许,顿时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是个梳髻女郎。
然而杜希言这时却大为震惊,敢情她身上有一股炙手热流,从他的指尖,一直传入他身上,甚是难受。
他感到全身泛起乏力之感,当即马上改提起为按下,借自己身体的重量,以左手为支柱,压着她的颈背。
这时她如果用力掀起,应当是轻而易举之事。因为杜希言完全是利用身体的天然重量,而没有丝毫武力在内。
她固然这刻没有抗拒挣扎,而杜希言也因收回内力禁穴的功夫,便立即消失了烫热炙手之感了。
半蹲半跪着的绿衣女道:“哎哟!你打算怎样我呢?”
这口音分明是云散花,杜希言道:“你猜猜看。”
心中忖道:“她身上这一阵炙手热流,无疑是丹凤针的威力,这样说来,她有此宝在身,谁也奈何她不得了。”
只听云散花道:“你不会伤害我吧?”
杜希言强硬地道:“看你的态度而定。”
云散花道:“余小双对你如此重要么?”
杜希言道:“不完全是为她,你可别忘了,凌九重是我欲得之而甘心的人,而他现下却在你手中。”
他心中完全不曾为余小双或凌九重而烦恼,这刻千思百念,都萦绕着一个问题:如何可把丹凤针弄回来?
假如此宝仍然在她手中,她变成天下无人可以制服之八,以她奇异行径,实在不能想像这个后果。
因此他一方面极力维持好像已把她制住的样子,一方面扯到凌九重身上,找寻话题,以便拖延时间,让他好趁机会想出一个方法。
云散花似乎一点也不觉察他的计谋用心,也不晓得自己其实已可脱身,还以为他只是不想伤了自己,才收回内力。如若自己反抗时,他据有形势之利,自是可以在电光正义之间,早一步把她制住。
因此她保持着那个姿势,道:“凌九重可以还给你,但余小双。”
杜希言道:“你何以不好好的跟我商量?难道你与我竟变成了陌路之人.毫无交情可言么?”
云散花一怔,道:“你似乎忽然变得多情起来才是真的。”
杜希言道:“不,我岂能轻易忘了你。”
这时他左手放松了一点,弯下身子,右手从她肋下穿过去,掩到她的胸前,把她抱住,顺势拉她起来。
他们之间要不是有过一段情缘,则这等举动,自然是十分猥亵的非礼,因为他的手掌,已按住她胸前双丸。
杜希言不但抚摸她的胸部,同时还放肆地探入衣服内。大有嫌那衣服相隔,不够味道之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