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孤剑夺关掳玉娇(第8/10页)

她晓得自己只要做出任何轻微的动作,都足以触发对方的攻击,换言之,朱一涛现在好比一桶火药,而她任何动作,等如点火,她如不动,火花不起,火药就不会爆炸。

阮玉娇美眸转回朱一涛面上,但见他那张强悍的,带着一个刀疤的面上,散发出慑人心胆的杀气。

她倒不怎么吃惊,可是却被他这股男人的味道,迫得透不过气来。

他的面貌并不俊美,可是却充满了男性的魄力,冷酷如石像,深沉如大海,威猛如雄狮,她内心中承认从未见过这种男人,是以心情大起波动。

阮玉娇深知自己只能说话,却不能有任何动作,当下道:“你不准我走开是不是?”

朱一涛道:“不错。”

阮玉娇道:“为什么呢?”

朱一涛道:“我还未曾弄清楚你是不是乔双玉之前,绝对不让你走。”

阮玉娇道:“没道理,刚才还是我自己跟来的,如果我要走,那时候不是很方便么?”

朱一涛道:“我算定你必会跟来。”

阮玉娇道:“万一我不跟来呢?”

朱一涛心中想道:“如果你不跟来,那就证明你已得知秘寨之人,将以什么手段对付我,由于秘寨将要对付我的手段,乃是最高机密,而你居然能够得知,则又可证明你与秘寨的关系极为密切,因此,这刻你虽然逃走了。但日后我不难从秘寨这条线索上,把你追查出来。”他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只道:“你当时如果没有跟来,我另有计较。”

阮玉娇眼波透出柔和的光芒,季丽的脸上,也出现屈服投降的神情。她道:“好吧,现在你要我怎样?”

阮玉娇果然闭眼,心中却想:“我这是怎么啦,为何听他摆布。”

此念刚刚掠过心头,忽然感到对方的杀气,加倍的森寒凌厉,迫得她几乎难以呼吸。

阮玉娇晓得对方已跃到她身边,大概相距只有三五尺,双方已是伸手可及。

换言之,这个男人已趁她闭眼之时,欺到她身前,将她置于控制之下,现在她只要稍有反抗,例如睁开眼睛这一种细微的动作,亦将触发对方强烈的攻击反应。说不定,一睁眼睛就会送了性命。

这等反应,与对方的喜怒哀、的情绪,全然无关,因为在如此短促的时间内所生出的反应动作,比情绪吊变化快上不知多少倍,也就是说,朱一涛根本不及发生喜怒哀乐之情,而的中之剑,已经发出了。

阮玉娇动也不敢动,但心中却知道这回糟了。

果然,她先是感到太乙穴上麻木了一下,接着朱一涛的手,已经变成在她背后,推她前行。

朱一涛乃是一点住对方的穴时,人也绕到阮玉娇身后,推她往前走,阮玉娇这刻才敢睁开眼睛,陈仰白踉跄行去。

突然朱一涛的推力加重,使她几乎摔跤,幸而朱一涛及时勾住她的纤腰,才没跌倒。

她的腰竟是如此纤细,实在以当得一捻或盈握等形容词,故此朱一涛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掌,几乎就足司完全抓住。

朱一涛向陈仰白低声挥手道:“快到那边躲起来。”

陈仰白一听而知事态严重,忙照他指示,急急奔去。陈仰白经历过大难,虽然时间很短,可是他的头脑和反应,已经今非昔比。

他毫不迟疑,一直向那间堆糜草之用的小屋奔去,准备躲藏在屋内。

朱一涛勾住阮玉娇的纤腰,正要奔去,但他突然改变了主怠,施展传青之法道:“陈仰白,绕到屋后,随便躲在树后,别靠近那座小屋。”

陈仰白己到了门口,闻言一转头,便绕向屋后,身形很快就隐没不见

朱一涛微微冷笑一下,收起长剑,腾出这只手,抓住阮玉娇的衣领,突然一扯。

只听味的一声,她上身的衣裳,已经撕下一幅,露出粉臂等处的雪白肌肤,还有精绣的抹胸。

朱一涛将撕下来的布块,丢在地上,接着又动手撕她的长裙。

他一连撕了两块,丢在地上,使得阮玉娇的大腿,从破裂处暴露出来。

阮玉娇没有做声,她晓得这朱一涛绝对不是打算撕毁她全身的衣服,以便对她进行强暴,但她一时之间,也猜不出朱一涛有何打算?因此,她不做一声。

朱一涛独自奔到小屋前,打了个转又回转来,在屋室后门和墙头践踏;这才回到阮玉娇身边。

她默默的瞧着他,朱一涛侧耳听了一下,便将她拦腰抱起,向空中跃起。

他们升起大约两丈,恰恰到达邻近一株大树上的横桩,朱一涛在那粗大的枝杠上再一借力,身形续又升起。

转眼间他们已藏身在离地面三丈有余的树上,在他们脚下枝叶颇为浓密,是以在地面仰看的话,实在不易发现。

阮玉娇全身被朱一涛抱紧,是以不但可以感到这个男人身上的热力,同时也感觉得出他全身的坚强有力的肌肉,而她却有如一般柔弱无力的女孩,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受他保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