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第 十 章  柳塔传说(第2/4页)

“你千万不要小看这个用毒的人,他在使用这些毒物之前,便已经是一个不世的高手,当年,他曾与南朝第一勇士郑伯禽交过手,那时候他才只二十岁,而郑伯禽却已经是名满天下,且是武帝萧衍身边的大红人,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与郑伯禽交手,但那次他却败了,但却是败在第三百招之上,那是二十二年前,后来,他便下了苗疆,因为他无法在南朝立足,郑伯禽曾派出大量的高手追杀,他便一路西逃,直至苗疆他才避开追杀,并为一苗女所救,只是这苗女后来为一种极奇怪的毒物所伤,这种毒物竟比金蚕毒蛊的毒性更可怕,传说是由金蛊蚕毒蛊之中变异出来的品种,是这苗女亲自培植而出,却毒死了自己,在苗女临终前,便将这种新品种的金蚕毒蛊陪植方法告诉了金蛊神魔田新球,在苗女死后,他便一直未续弦,而是一心研究这毒物的解药,他满天下走,便是想寻找一种草药,只可惜,当他行至大漠之时,自己也中了这种毒物的毒,在将死之时,碰巧遇到高全生,是高全生的修罗火焰掌劲逼住了这种毒物,而金蛊神魔所需的药物正长在烈焰魔门之内,因此,他便投入了烈焰魔门,并研制出了这种可怕的毒物的解药,但却发誓不会再用金蚕毒蛊与这种毒物,就是为纪念他的亡妻,可是便是不用这两种毒物,他的毒物也一样可以让江湖中人谈之变色,你所说的知道他武功的人,恐怕便是高全生也不会清楚。”蔡风极为悠然地道。“你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游四吃惊地问道。

“我爹也曾游历天下,对这样的人又岂能不加以了解?而我师叔更是对这么一个厉害的奇人有所注意,岂能不对他另眼相看呢?”蔡风有些微微的傲意笑道。“二十二年前便能够与郑伯禽这种有数的高手交手三百招才败,二十二年后,那武功会有多可怕呀。”游四不由得咋舌道。“不错,二十二年,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想来他的武功的确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之地。”蔡风感叹道。“那他为什么不去找郑伯禽报仇呢?

付彪不由得疑惑道。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想找郑伯禽这种人报仇并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以郑伯禽眼下的势力,在南朝能相比之人几乎不多,其徒子徒孙无一不是好手,更有被称为郑伯禽继承人的彭连虎,武功也已是深不可测。郑伯禽也知道有这么一个可怕敌人的存在,十几年前,也曾几次北上,可是他并不知道金蛊神魔便是他所要找的那个可怕的年轻人田新球,江湖中人知道金蛊神魔武功的人的确不多,便算有人猜他的武功很好,也只不过是将十魔并列而已,其实他的武功早在十魔的师父高全生之上,以郑伯禽的武功,眼下的九魔便是齐上也困不住他,若想与郑伯禽战成平手,至少需五魔联手,可想金蛊神魔的武功是怎样的可怕?”蔡风淡然道。“但郑伯禽当年便曾败在庄主的手中。”游四有些不以为然地道。

蔡风优雅地一笑,道:“天下以刀法而论,自然是“怒沧海’第一,郑伯禽的刀法虽然很好,又如何能与“怒沧海’相比,天下又有几人可以胜得过师叔呢?不过师叔也曾说过,当初他胜过郑伯禽也很侥幸,郑伯禽那时的功力比他深厚得多,几乎让他没有施展‘怒沧海’的机会,可想而知郑伯禽是如何强横,不过师叔的武功进步自然要比郑伯禽快上很多,此时,更不是郑伯禽可以比的。”游四的目光射出无限向往的神色。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放了他们呢?”付彪疑惑地问道‘蔡风不由得哑然失笑,道:“你这岂不是说我们怕了金蛊神魔?我们自然没必要这么早就放了他们,此刻金蛊神魔犹未曾出现,但他也一定来了大柳塔,我们留着他们见机行事便可以了,不过,恐怕连破六韩拔陵也不会知道金蛊神魔的武功会如此可怕,他们应该没对金蛊神魔寄多大的厚望。”“我们早已派兄弟去监视卫可孤诸人的动静,只要有什么消息,自然会来通报,我想,卫可孤这次只好认栽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游四自信地笑道。“孙三寨i可曾离开大柳塔?”蔡风话题一转淡然问道。

“三弟已按照公子的吩咐去与崔将军联系了,到时候定会按照公子所指定的地点接应。”付彪肯定地道。“我们必须要将天上的那只扁毛畜牲给弄下来,否则,只怕我们乖乖信鸽会逃不过它的利爪。”蔡风忧虑“此刻我们胜券在握,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地要让他们来接应呢?”一旁的三子有些不解地问道。“小孩子懂什么?行事必须求更好,不能最好,但也不能满足现状,时局的变化往往只在眨眼间,此刻我们虽胜券在握,但谁敢保证中途不生变故呢?事事想得周全一些总是利大于害,更何况,我们想要对付破六韩拔陵,那便得让这次招安不成,这次招安不成,最好最直接的方法,莫过于让破六韩拔陵认为我们是受着李崇或是朝廷的指使,才会做出这般行动,那样破六韩拔陵又岂会再相信什么和谈安抚?”蔡风神秘而又得意地笑“公子之说果然绝妙,果然绝妙。”游四不由得赞“天下的乱子,现在可够大的了,朝廷如此一招降,便极明显的是向反贼示弱,这只会让对方更猖狂,让各路思变的人各举义旗,整个北方将会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乱局。”蔡风目光中射出无限的睿智,淡然道。游四不由得有些异样地望了蔡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