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卷 第 七 章 自疗大法(第2/4页)
本来对方脚落于实处,用力肯定比悬于空中更方便,更自如,但贾风骚那两根小凿是含怒射出。劲气十足,虽不能伤人,但却扰乱了他们的阵式,使得整个剑阵一滞,而同时四把长剑,两把短凿也已攻到,四周的群豪,群情汹涌,刀剑之力也势不可挡。
“当当,叮叮,铮铮……”刀剑相击之声暴响。
“呀……”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喧闹的攻击圈中传了出来。
两柄长剑折断,整个剑阵完全被破,两具尸体倒下,倒得让杀手们心寒。尹氏四虎的长剑把两柄指向长空的剑压了下去,而贾风骚就在此时,小凿击于两柄长剑的剑面。于是剑便折断了,尹氏四虎的剑毫不留情地直刺而下,割开了两人的头颅。
四柄长剑并没有停留,四虎在空中互击了一掌,整个身子又迅速弹射而起,向斜侧飞而出。
“当当当……”“啊啊啊……”刀剑相击声中,惨叫频传,四名杀手倒下了,很惨,很惨!全身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刀痕、剑痕、枪痕布满了整个尸体,愤怒的江湖群豪刀剑没有半丝留情,连明知死定了,还要砍上两刀。
一场血腥的屠杀已经告一个段落,但血腥味却随风飘荡,江上行船之人也见到了这一场短暂的撕杀,但他们却不知这短短的一瞬间有多少次生与死的考验。酒篷里的人也看到了这场撕杀,他们只看到这场撕杀的惊险,这场撕杀的残酷,但他们却少了生与死之间的那种珍贵体验。
能经得起生与死考验之人便有了这种珍贵的体验,这是一种疯狂的体验,体验后会使人有一种新生的快意,所以这些人很开心,也很痛快,当然也付出了血的代价,地上躺着的朋友,地上躺着的亲人,全都在这一刻,悄然离去,这便是江湖,险恶的江湖。生生死死由谁来主宰?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不过江湖中人早已将这些看得很淡了,他们知道怎样安慰自己,他们知道怎样保持这一份快感。但他们还有一点,就是重英雄,惜英雄!他们对这个“正义杀手”很敬重,虽然凌海受了内伤,但却不影响这群人对他的关心。
“白百痴,你怎么了?看你这副熊样,这点小事,用得了这样小题大题吗?”贾风骚大声嚷道。
“贾前辈,白前辈因替正义兄疗伤而耗损功力太巨,所以才会这样。”赵乘风恭敬地道。
“哦……”贾风骚忙一把抓起凌海的手,握住其脉门道。
“哎,前辈……”赵乘风急道。
“咦,奇怪,奇怪……”贾风骚自言自语地道。
“喂,老兄,这位正义兄兄到底怎么样了?”一个豪迈的声音急问道。
“奇怪,奇怪,真是奇……”贾风骚依然自言自语道。
“喂,贾风骚,这位正义兄弟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说呀。”这是排云鹤的声音。
“你这小鸟急什么急,他又死不了,这样大喊大叫的,不怕这家伙走火入魔吗?”贾风骚也大声向排云鹤大叫道。
“你这老怪物尽弄玄虚,没事就没事嘛,何必他XX的说什么奇怪,真是奇怪呢,害得老子心里乱乱的。”排云鹤也斥责道。
“我是说这小子的真气和内息很奇怪,你看不见吗?他头顶居然生出白烟,息孔中也有气柱,你以为他在肚子里面烤鸭子呀?他肯定是在用内功疗伤,既然能够自己疗伤当然便是死不了,干着急,你活该呀。”贾风骚讥嘲道。
“不跟你这老怪物争了,好男不斗怪物。”排云鹤无奈地道。
“哈哈……老子我可是天下第一斗口专家,跟我斗口,你简直是没吃到亏,你这只菜鸟还得去学一学哦。”贾风骚得意地道。
“屁,屁,放臭屁,好臭好臭的屁,你是天下第一斗口专家,那我算第几?”白百痴突然睁开眼睛问道。
“这个,这个嘛?你就算是天下第一斗嘴专家好了,我是第一斗口专家,咱俩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那不是很好吗?”贾风骚搔搔头皮斜眼尴尬地道。
“屁,屁,放臭屁,这个口和嘴难道还有什么分别吗?亏你还读书自称风骚呢?”白百痴向地上吐了几口口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贾风骚的鼻子怒道。
“嘿嘿,请你息怒,请你息怒,听我解释,听我解释。”贾风骚不住地抱拳点头哈腰苦笑道。
“有屁,快放,有屎快拉,免得待会儿这小子醒了,你说出来的话又是臭哄哄的,但若解释得不好,我就把你刚才说我的坏话也加上来一起算。”白百痴趾高气扬地粗声道。
这样子周围很多人都忍不住笑了,连赵乘风也不例外,那排云鹤笑得更是欢。
“小鸟,你笑什么笑,呆会儿这里的帐算完了,我再找你算账……”贾风骚红着脸向排云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