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6/10页)
那壮汉应了一声,回到温玉芹身畔,匕首在她的腰带上一挑,然后顺势前推,将她的下衣齐中割成两片。
接着他再用匕首将衣裤都挑到两边,露出一双大腿与浑圆的臀部,然后匕首一落一绞一挑。
温玉芹发出刺耳的惨叫声,臀上一块血肉已随着匕首飞在一旁,同时她也跟着痛晕过去。
汉子匕首再落,划出第二块肉时,她又痛醒了过来,然后第三刀她痛死过去,第四刀还没有落,那汉子忽然平地跳起丈许高,匕首也坠落地上,捧着手腕低声直哼。
夏侯杰知道是梅杏雨出手管事了,因为他看见梅杏雨将手轻扬了一下,不用说她放出了铁骨梅花针。
赫连新眉头一扬道:“梅小姐使得好暗器。”
梅杏雨在座上愤然起立道:“不错!是我放的暗器!我不能看你们这样作贱一个人。”
赫连新道:“本教惩治门徒,与小姐并无相干。”
梅杏雨怒声道:“我不管她是什么人,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我自己也是女人,就不能袖手旁观。”
说着又回身对祁连山叫道:“你身为一帮之主,而且也以正直自命。可是你只会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弱女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摧残,而且还是为着你的原故。”
祁连山有点黯然地道:“梅小姐,你不明白,这是人家的阴谋,而我却受着传统的约束。”
梅杏雨冷笑道:“我可没有传统的约束。现在我出面禁止这项暴行,谁有话都可以冲着我说。”
赫连新怒声道:“梅小姐,魔心圣教和圣殿可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你知道管闲事的代价吗?”
梅杏雨大叫道:“任何代价我都照付不误,可是你们也得拿出本事来收了去。”
赫连新沉着脸一击掌道:“掌刑使者何在?”
赵景霞从行列中走出来恭身道:“弟子在。”
赫连新道:“原来你就在附近,我还以为你死掉了呢!本教弟子在行刑时为人所阻,而你居然在旁边视如未见,是否还要我提醒你的职责?”
赵景霞惶恐地道:“弟子知道职责所在,可是圣堂重地,未得法谕,弟子不敢逾越。”
赫连新大声道:“假如我不在此地,人家放火把圣堂给烧了,你也可以说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不敢自主吗?”
赵景霞不敢再辩,一抽出腰剑走到那名壮汉身边道:“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是什么暗器。”
那汉子连忙伸手道:“是一根小钢针。”
赵景霞手起剑落,将汉子的手砍了下来,那汉子摔着断臂痛得直跳,却不敢发出呼痛之声。
赵景霞冷冷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砍你的手吗?”
那汉子忍住痛道:“使者是怕对方暗器中含毒。”
梅杏雨立刻大笑道:“本姑娘生性光明,从不使用毒药暗器,一支梅花针已经够你受的了,还用得着喂毒吗?”
赵景霞没有理她,仍是对那汉子道:“你倒想得很美,以为我是怕你被人毒死才砍你的手……”
那汉子已经痛得冷汗直流,仍努力忍住道:“那属下就不知道使者的用意了。”
赵景霞厉声道:“你在教中得任司刑之职,地位已不算低,人家凭着一支小小的钢针,就阻止了你行使职务,可见你无用到什么程度,砍断你一只手!还算是便宜你了。”
汉子不敢再作抗辩,只是低声道:“谢使者从轻发落,属下感恩不尽!”
赵景霞厉声道:“你还不快滚下去!”汉子作了一躬,低头要去拾那只断手,赵景霞叫道:“把它留下!”
汉子一怔道:“属下是想拿出去,免得玷污圣堂。”
赵景霞冷冷地道:“它已经玷污了圣堂,所以我才要你留下。等上面的污迹洗净了再拿出去。”
汉子低头应道:“是!请示使者,是否要送到圣火上去洗炼一下。”
赵景霞厉声道:“圣火只能洗去你本身的罪恶,而你这只手上,却是全教的耻辱,把它送到对方的桌子上去。”
那汉子立刻将断手放到梅杏雨面前的矮几上,梅杏雨一怔道:“这是干什么?”
赵景霞道:“你多事的结果,不仅破坏了本教的庄严,也害他断了一只手,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把你的手也砍下来,用你的血洗去上面的污渍!”
梅杏雨一笑道:“这个方法很公平,但不知你要我砍下哪只手来作赔偿!”
赵景霞道:“你哪一只手放的暗器,就砍哪一只手!”
梅杏雨笑道:“我用的是右手,照理就应该用这只手为赔偿,可是我的右手是用来使剑的,为我的梅花针断送了,未免太对不起我的剑,我换只手行不行?”
赵景霞听她的语气似乎很软弱,冷笑道:“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