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和郎君的二人世界开始咯

冷山雁呼吸紊乱滚烫,白皙的脸上像被蒸熟了一样,每呼出一口气,腰腹肌肉便兴奋得紧缩着,修长的手指插入沈黛末浓密的发丝间,托着她的后脑,几欲滴血的薄唇亲吻着她凌乱的发丝。

沈黛末的脸埋在他的脖颈,肆意玩弄着他的耳垂,带着酒气的呼吸仿佛一场湿漉漉的情潮。没一会儿,她的脸缓缓从脖间滑落到胸口,手还不安分地环在他的腰上勾勾拽拽,轻柔地发丝轻柔暧昧的蹭着他领口的肌肤,激起一片颤栗涟漪,冷山雁仰起头,一双从不沾染情欲的眼底泛着湿润的微光,像是要被汹涌淹没。

“……解不开。”沈黛末含糊的声音从他的胸膛传来,手指勾在了他的衣带间。

他的衣袍层层叠叠宽大而又繁复,沈黛末的指尖在他腰间就像进了一片迷失森林,越急越拉扯,腰带就收缩地更紧。

冷山雁的手指从她的发间抽出,炙热的呼吸,微微颤抖的双手落在腰上。

沈黛末的脸还埋在他的胸口,一会儿轻咬着他一丝不苟的衣领,一会儿轻轻吻着他领口露出的少得可怜的肌肤,指间还不安分的轻蹭着他的脸、唇、眉骨。

“雁子、好喜欢你啊、只有你最好、”她胡乱的说着情话,带着蛊惑的意味,却丝毫不顾这样的后果。

浓稠暧昧的灯光下,冷山雁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微微拱出一个压抑紧绷的弧度,喉结不停滚动着。

他们虽然是结发夫妻,但沈黛末婚前尚有三两个相好,可冷山雁活了两辈子,在这方面却格外生涩纯情,沈黛末的撩拨对他来说如同毒药,胸腔被激动狂跳的心脏撞得闷痛,唯有她的爱意触碰可以纾解,带来让他浑身颤抖般的快乐,可短暂的快乐之后,又忍不住渴望得到更多,如同掉进了永远无法的满足的空虚之中,折磨得他浑身肌肤都在牵痛。

他指间动作飞快,终于将腰间束缚的衣带全部解开,依循着本能的渴望拉着她的手真实地触碰在他肌肤上时,眼尾像浸饱了水般,格外湿润透亮,连低垂的眼睫都带着宛如梅雨季节的潮湿。

“妻主。”他将脸深深埋入她的发丝间,深深嗅着她发间的淡香,低哑的声音无限渴望,渴望她彻底的占有他。

可沈黛末却身子一歪,彻底醉得睡了过去。

灯光靡丽,光影微动,冷山雁已经被染得绯红的眼尾微微一颤,把他撩拨得□□焚身,她却甩手不管了。

“妻主、”冷山雁勾着她一缕发丝,低声轻唤。

沈黛末侧了侧身,声音醉迷迷地:“别闹、我好累、”

冷山雁垂着眸子,忍着胀痛重新系上了衣带,沈黛末不碰他他宽衣解带给谁看?

衣料与被褥之间发出细微的摩挲声,醉梦中的沈黛末手一伸,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了贴,贴得极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郎君、好郎君别动了。”

冷山雁原本低落的情绪因她梦中还不忘亲昵他而发笑。

他执起她的手指,报复似的轻咬着她的指尖,然后钻进了她的怀里,声音沉得发哑:“睡吧,妻主。”

*

一夜好梦。

沈黛末伸着懒腰起身,冷山雁早已等候在床边,见她睡醒,先给她灌了一碗醒酒汤。“昨夜为您喝,您不肯还……闹了我一场,这会儿痛疼了吧?”

“是有点。”沈黛末揉着隐痛的太阳穴,回想起昨夜做的一场冒粉红泡泡的春梦,梦中风情绝色的冷山雁,脸颊微微有些烫。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冷山雁,还是熟悉的装扮,宽大的衣裳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到一寸多余的肌肤,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可亵渎的禁欲危险,和梦中的他完全不一样,果然是梦。

“我给您揉揉?”冷山雁将空碗放在一边,说道。

沈黛末眼中一喜:“好啊。”

她裹着被子,脸枕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自己美人郎君的头部按摩。

他指尖的力道十分合适,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适度地缓和了宿醉后的头疼。

窗外天光大亮,明媚刺目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纸透了进来,也变成了柔和的绵绵薄光,温柔的洒在冷山雁的身上,像渡了一层神圣的光辉,连垂落在她面前的发丝都在发光。

“妻主在京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边揉着一边问。

“你怎么知道?”沈黛末刚说完,就想起了自己带回来的马车和金子,这些她并没有瞒着他。

“那辆马车单论马匹就得百两,更别提您带回来的那一包沉甸甸的黄金,够一个清官近十年的俸禄,您只是去考试,怎么还带回了这些?难不成是有人看您金榜题名,像榜下捉媳?”冷山雁垂着眸,淡淡光影将他眼睫投影得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