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怪他们,毕竟是很传统的教派啊!
“你也不能怪他们,毕竟是很传统的教派啊!在他们眼中,小侄子真的只是个小鬼。”实话实说的安慰着,吴进很同情的看向殷坚。
当初让他继承殷家时,也闹出不少风波。虽然殷坚是名符其实的长子嫡孙,确实该由他继承,但是他年纪太轻,论资排辈还轮不到他,若不是最有可能当家做主的殷琳独排众议力挺,殷坚恐怕连自己家族里的长老们都摆不平。
“那卫官在的时候,他们为什么就没意见?”
“大哥不算正式继承,那时绝大多数还是由老爷子做主的。后来大哥就那样了,更不可能办事,殷家的权力中心还是老爷子。茅山派那些怎么可能敢有什么意见?”
听着殷琳、殷坚姑侄俩你一言、我一句的讨论,最不相干的何弼学反而忿忿不平的弹了起来,哇啦、哇啦抱怨一长串,说到底女娲灭世的危机还是靠他的殷坚才摆平的,凭什么这么小看他?茅山派又出过什么力?实在是太超过了。
心里一阵温暖的将何弼学拉到一旁安抚,殷坚很开心这个和自己生死与共的家伙永远站在自己身旁相挺,不过,他不希望何弼学冲动无知而去得罪茅山派。要知道,会咒术、道术的不见得全都是好人,何弼学这个平 凡人还是哪边凉快哪边待去。
“现在呢?电话里说了些什么?”既关心又好奇的追问,吴进自从认识殷琳之后,生活就再也单调下起来,若有机会能亲眼瞧瞧茅山派的传人,吴进只怕会兴奋个好几夜睡不着觉。
“没说什么,先是恭喜我继承殷家,再来就说改日会亲自登门拜访。”扬了扬俊眉,殷坚还没傻得以为对方只是来拜访而已,他得为那天好好准备。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鬼气森森的哼了一声,殷琳也想到同一件事,姑侄俩相视后邪笑起来。
一旁的吴进跟何弼学则是各怀鬼胎,一个是想趁机近距离的研究、研究这个门派,另一个则幻想摆开擂台办个现场直播的公开赛。
“我没兴趣,你们随意。”看了看一屋子不正常的长辈们,殷遇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自顾自的晃回自己房里。
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范维忍不住的哈倩声连连,无奈的吸了吸鼻子,只能继续骑着机车、冒着冷风,替老姐送资料。就有这种看似精英,实际上丢三落四的混蛋,才会奴役自己苦命的老弟半夜不睡觉的赶着去送资料。
“喂……快到了,不要再催了啦!”接起夺命追魂似一通又一通的电话,范维无奈的停下车,搔了搔乱糟糟的金发。
往他老姐事务所的路,他不是没走过,只是今日有些奇怪,像是在前一个路口转错弯,总之这个小公园看起来挺陌生。范维决定还是掉头走熟悉的路,要让范可心知道他因为迷路而耽搁了,肯定她让抽筋剥皮、死无全尸。
“哈……哈……哈乞!”打了个冷颤,范维揉了揉鼻子,才刚将机车掉头,就让无声无息站在路旁的女子吓了好大一跳。他刚刚骑过时,根本没注意路边有人,她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
“小姐,妳……妳还好吧?”滑着机车接近,范维关心的问了一声,这么晚、这么冷,一个女孩子站在路旁,现在的治安已经好到无所谓了吗?
穿着白洋装的女子只是垂着头,呜呜咽咽却不发一语。正义感兼同情心瞬间爆发,范维觉得不能任由一个单身女子孤零零的站在路边,猜想她或许是在等车,必要时他可以送她一程。
“小姐……”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那名白洋装的女子突然抬起头,惨白得泛着青筋的五官,龇牙裂嘴的狰狞表情,瞪大着就快跌出来的眼珠子,茫维惊叫一声的急退,机车重心不稳的翻倒在地。
“妈啊……大半夜的……”心跳速度一时半刻间无法回复,范维俊脸惨白的扶起车子,紧张、害怕的东张西望,刚刚那个恐怖的女子早就不见踪影,这不是撞鬼是啥?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原本没什么宗教信仰的范维,下意识的边催着油门边喃喃自语,仿佛只要这样,满天神佛就会突然的保佑他。
往回骑了一阵,还没到前一个转错弯的路口,那股令人寒毛倒竖的冰冷感又袭上背脊,范维害怕的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瞄了几眼,那名白洋装的女子正垂着头侧坐在后座上。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幽幽的、哀怨的指责声从耳边传出。那名白洋装的女子双手紧紧环抱着范维腰际,伸长着颈子绕到前方与他四目相对的瞪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