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能否确认,在他们的组织里,你是否曾有过别的代号?”K问,“或者,可能……在某些时刻,你的联络人是否曾给你替换过什么样的名称?他如何称呼你?”
“怎么?审讯还没结束吗?”Gödel开了个玩笑。“嗯——”他沉吟,“在单线联系的状况下,我当然不会知道他们彼此之间如何称呼我。”他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奇异的微笑,像是理解又像是轻蔑,如同嘲讽亦如同宽谅,“但我的联络人确实给了我一组暗号,供我在紧急时刻主动联络时使用,其中也就包括了一个署名用的代号——”
“所以?”K问,“你的署名是?”